了。
畢竟,此時她的全身勁道也早就已經完全灌注在了,自己手中的這桿亮銀槍之上了,此時她自己甚至也已經是沒有什么過多的余力,去應對其它的突發情況了。
好在,不管怎么說,現在她是占據了絕對的優勢,而且又正是主動進攻的一方。
眼見如此,她只好臨時的強行改變自己既定的攻擊方向,硬生生的撥轉戰馬行進的方向,用以躲避對方這突如其來的戰馬“人立攻擊”。
如此一來,石云真她的戰馬總算是堪堪躲過了極其危險的一擊,但是她自己自然也錯失了最佳的攻擊角度。
原本這算定一槍必定刺中對方心口要害位置的,但是正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小小插曲,卻是直接造成了接下了的實際結果。
雖然石云真真的一擊得手,接連傷到了對方的兩處位置,但是卻是沒有能夠真正的一擊得逞,當場結果了人家木合里摩的性命。
如此一來,如此驕傲自負的“斷魂槍”石云真,人家她自然不會再像尋常的那些人一樣,繼續進行那所謂無聊的趕盡殺絕了。
就像是一個真正的畫家一樣,無論是中間的什么導致了他的丁點失誤,人家都會毫不猶豫的直接停筆作罷,因為無論接下了再是如何的試圖去補救,都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因為當時人家畫家的思緒已經出現了所謂的凌亂,就算是再勉強繼續下去的話,自然也已經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了。
畢竟,這敗筆已出,意念已經不再了……
當然,或許此時人家石云真也會有著其它的復雜心情,這才以至于她真正的駐馬停手,
沒有再繼續那些所謂的趕盡殺絕。
要知道,這真正高手之間的絕殺,有時候正是在比拼那些所謂的意念和意志力。
雖然,現在她石云真僥幸得手,完全的占盡了上風,但是她自己應該是的確非常的清楚,對方實在是一位極其難得的對手,至少人家的意念和意志力依然存在。
換句話說,現在她石云真雖然已經實實在在的重創了對手的身體,但是人家木合里摩的意志力卻是并沒有如何的頹敗。
否則,在那種極其危險的情況下,人家他絕不可能如此迅捷的疾馳狂奔回己方的陣營,縱然表面看起來是那樣的狼狽不堪、是那樣的落荒而逃。
于是乎,人家石云真索性直接表現出了一個絕對優勝者應有的那份優雅,就這樣任由對方從容而去,而沒有繼續做出絲毫的追擊舉動。
當然,這戰場法則向來便是如此的血腥、如此的簡單,敗了就是敗了,根本就不存在半分的含糊可言,更不會有誰去同情和可憐哪一個人。
好了,閑話少說,書歸正傳,
按照當時的陣前規則而言,一方勝出之后,自然可以繼續留下,接著接受對方接下了出場者的挑戰。
而且,一般情況下,對方人家肯定會派出其他不忿的戰將,繼續上前挑戰。
說的好聽一點,那自然便是替同伴報仇雪恨、當場找回面子,但是要是說的難聽一點,那就未免有點稍嫌“車輪戰”的意味了。
但是,即便是如此,一般場上的獲勝者也不會輕易的就此下場,畢竟他現在的氣勢正盛,應該正是最佳的狀態時期。
當然,這要是他自己的確已經在上一場的拼殺中消耗過甚,實在是已經不堪再戰,那么人家他自然也是有足夠的理由不接受對方的繼續挑戰,這當然也是所謂的規則了。
說時遲那時快,對方的那個木合里摩剛剛慘敗下去,就只見從對方的陣營之中猛沖出了一員白盔白甲的戰將。
等他真正的沖到了兩陣之間的中央位置,一勒胯下的戰馬驟然停下之后,石云真這才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了對方。
別的不說,就只是此人的手中武器便是非常的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