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寅道“但是,你們可能不會想到吧,而且這恰恰也正是我正要跟你們講的這第二件大事?!?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該不會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朝廷還會讓咱們燕王府出兵西進助剿人家祁淵、吳勝達將軍他們吧?!?
馬玉寅道“到底還是少王爺反應的夠快,不錯,正是如此。而且,此番的軍令還真的正是從朝廷明發,是咱們現如今的圣上天宗帝親筆簽發的圣旨?!?
蕭義山道“怎么可以這樣呢,難不成朝廷真的耳目不聰,還是另有什么、什么奸佞之人從中弄權,否則朝廷如何、如何會做出這等荒唐的事情?!?
夏侯平治道“誰說不是呢,這、這縱然咱們的當今圣上天宗帝的確是、的確是年紀尚幼,但是不是還有忠親王天雄王爺他們父子嘛。再最不濟,不是還有人家李大總管李固李老爺子嘛,他老人家可也不是什么真正的糊涂人呀!”
馬玉寅道“算了,還提這些做什么呢。反正這朝廷的明旨已經到了王爺的手中,而且的的確確是命王爺親自征調和統率咱們黑衣軍團的一半人馬,即刻前往秦地坐鎮助剿?!?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還一半的人馬,還什么親自前往秦地坐鎮助剿,這不就是所謂的‘釜底抽薪’嗎?,F在咱們北疆可是實實在在的刀兵已起,又豈能如此本末倒置的再抽調大軍西進呢?!?
蕭義山道“如此一來,那豈不是直接便把咱們燕地北疆給掏空了,咱們又將憑借什么對抗人家烏狄如此強大的軍事力量?!?
夏侯平治道“不對,就憑我對父王的了解,他老人家斷然不會如此的糊涂,更是不會如此的怯懦。要是我所料不錯的話,父王肯定會冒死力諫,絕對不會如此的視軍國大事如同兒戲一般。”
馬玉寅道“不錯,果真是‘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這一次少王爺還真的一語中的?!?
夏侯平治道“怎么樣,我就說嘛,父王絕對不會如此的輕易任人擺布,更何況這又正是事關重大的軍國大事,又是豈能如此的兒戲?!?
蕭義山道“話雖如此,但是恐怕王爺也真的難以如愿吧。要知道,恐怕這一切原本就不是什么朝廷的主意,而是、而是他們忠親王府自己的意思吧!”
馬玉寅道“不錯,正是如此,根據咱們朝中的關系透漏,此番正是忠親王天雄王爺力主咱們王爺親自西征助剿的?!?
夏侯平治道“媽的,他個老匹夫總算是憋不住,自己跳將出來了,如此看來,他們這是真的要準備對咱們燕王府下狠手了。”
說到這里,他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液,意猶未盡的說道“但是,這烏狄鐵騎大局進犯的事實畢竟在這里擺著呢,再怎么說這朝廷之上也不能如此的充耳不聞、不管不問吧!”
馬玉寅道“說出來你們恐怕還真的不會相信,就此番人家也連速該十萬鐵騎的大舉進犯,人家忠親王天雄王爺竟然只是輕描淡寫說是什么、什么小股外敵騷擾?!?
說到這里,他也是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液,然后氣憤填膺的接著說道“不僅如此,他竟然還直接把此次的‘互市事件’說成了是咱們雁固關守軍處置不當、濫殺無辜,這才招致人家烏狄強烈抗議、甚至直接興師問罪?!?
蕭義山道“我暈,這他媽的叫什么事呀,這不是紅口白牙的顛倒是非嗎。怎么這臨了臨了,這一切的罪過還都一股腦的,強行硬栽在了咱們雁固關的頭上了,這不是、這不是純屬放、放屁嗎!”
夏侯平治道“壞了,如此一來,父王即便是親自冒死力諫,恐怕也真的難以改變什么大局了。要知道,既然事到如今,咱們雁固關都沒有見到朝廷的所謂巡察欽差,那就已經足以證明一切了?!?
蕭義山道“這是自然,要是朝廷真的想要弄清楚咱們這雁固關的情況,那自然是會派出相應的巡察欽差來進行實地勘察。但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