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義山道“說句實在話,別說是人家絕然和尚他們,甚至就連已故的金將軍他們幾位戰功赫赫的老人,哪一個不在私底下暗自對人家石將軍豎一下大拇指呀。”
馬玉寅道“不錯,正是如此。越是這樣,事后老夫我越是心下狐疑,如若不是什么特別的要緊之事,她石將軍絕對不會如此而為之!”
夏侯平治道“但是、但是人家呼倫三兄弟的確并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呀。”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當然,我只是就他們此番的表現而言,畢竟我對他們并不熟悉,這滿打滿算才認識不過短短這些天而已。”
馬玉寅道“說句實在話,畢竟他們兄弟的身份特殊,并非是咱們真正知根知底之人。因此說,在早先的時候,我還真的反復暗中考察他們很久,這基本上確保沒有什么問題之后,我這才把他們正式吸納進來的。”
蕭義山道“不錯,這一點我自是極其的清楚,而且這原本也正是屬下我的份內之事,當初很多相應的密查也正是我親自去辦的。但是,最后咱們匯總上來的諸多情報證明,人家他們三兄弟的的確確并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馬玉寅道“誰說不是呢,甚至我還特別就此事正式向王爺匯報過,估計王爺他們肯定也進行過相應的密查,應該也沒有查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吧。”
夏侯平治道“如此說來,現在三爺您也只是單純的猜測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什么。當然,我也相信那位石將軍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猜忌什么,只是現在她已經不在了,咱們自然也就無從得知具體的真相了。”
馬玉寅道“不錯,正是如此。但是,即便是如此,日后少王爺你們也一定要對他們多留一個心眼,千萬不要、不要如何的太過、太過信賴他們。”
說到這里,自己像是自嘲式的冷笑一聲,緊接著繼續說道“或許、或許這也是老夫我實在是太過緊張了吧,或許也是當時我領會錯了人家石將軍的意思……”
夏侯平治道“算了,三爺,今后我們一定多加留意便是。畢竟,他們的來歷有著諸多的可疑,在現在的此等大環境之下,咱們還真就不得不多留一兩個的心眼。”
馬玉寅道“話雖如此,但是對于我馬老三來說,還是總覺著有點太過那個……”
蕭義山道“行了,三爺,您的心意我們都能理解。尤其是,關于咱們地下的這些秘密,我們日后絕對的不會向他們泄露半個字。”
馬玉寅道“也罷、也罷,日后你們自己心里有數也就是了。對了,這剛剛既然提到了石將軍,那么老夫我就索性再多說兩句。”
夏侯平治道“愿聞其詳。”
馬玉寅道“是這樣的,既然石將軍已經英勇戰死,而且她現在的確又沒有什么其它的親人在世,那么人家她此番所繳獲的那副神奇的古法藤甲,便直接交給少王爺您直接佩戴在里面吧。”
夏侯平治道“這個、這個恐怕是不大好吧。要不,咱們日后還是繼續的仔細探聽一下,看看人家他們石家還有什么近支的親人沒有。假如要是真的有的話,那么這副鎧甲還是交給人家才是正理,畢竟這也算是人家石將軍的私有財產嗎……”
馬玉寅道“行了,石將軍的情況老夫我又豈能有所不知,她們石家的確已經沒有什么近人了。這樣,既然她已經為國捐軀了,那么作為她的義父,我馬老三自然可以代為處置她的所謂遺物。”
蕭義山道“既然人家三爺已經如此說了,少王爺您也就別再托辭了,直接便接收下這幅神奇藤甲吧。再說了,現在的這種局面之下,少王爺您的確非常需要這幅神奇藤甲,至少可以保護您少受冷箭流失的傷害不是。”
馬玉寅道“不錯,而且老夫我也早就已經打量過了,少王爺您的身材的確恰恰大致相當,換做別人的話恐怕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