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于那個絕然和尚之下呢,難道說這里面另有什么其它的說法嗎。”
公孫閶闔道“這個怎么說呢,反正他們兩人的私交極好,這倒是很多人都知道的。至于當初他為什么甘于屈居他人之下,或許正是跟他早先的身份有一定的關(guān)系吧。畢竟,他曾經(jīng)做過前朝的將官,恐怕他不愿自己太過張揚,以免引起朝廷的過分注意吧?!?
也連速該道“哦,或許是如此吧。這樣,既然如此,索性我先派出幾名高手,協(xié)助你暗中把他給辦了,也算是殺雞給猴看吧。”
公孫閶闔道“這個、這個自然是最好不過,但是此人一向深居簡出,而且他的靈鷲寨又是異常的險峻,位于至少一千五百多米的高山之巔,別人還真的不好輕易的上去對付他?!?
也連速該道“這個好辦,只要公孫谷主你能親自帶路,等到了己方便不用你露面了?!?
公孫閶闔道“那好吧,到時候試試看吧,就怕屆時咱們撲不到他的準確所在,只能是試試運氣了。但是,要是真的能夠僥幸成功的話,日后我在這一帶活動也就方便多了。”
也連速該道“好了,咱們還是重點談一下你們斷魂谷吧,你現(xiàn)在感覺有多大的把握。”
公孫閶闔道“把握我肯定是有,因為我早就已經(jīng)暗中布置好了,只要你們的行動夠快,一夜之間過去千人根本不是什么大問題。”
也連速該道“這樣就可以了,只要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過去三千人馬,他們就可以直撲偷襲對方的兩側(cè)山地之上的臨時營寨。屆時只要兩側(cè)的臨時營寨一旦攻破了,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雁固關(guān)那就好辦了?!?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著繼續(xù)說道“要知道,等到時候,我們的人再直接從兩側(cè)的臨時營寨往下面發(fā)起居高臨下的攻擊,對方的雁固關(guān)內(nèi)肯定會自亂陣腳的?!?
公孫閶闔道“但是,有一個問題,我必須要說在頭里。”
也連速該道“愿聞其詳,怎么,難不成你們還有什么其它的特別要求嗎?”
公孫閶闔道“是這樣的,我們斷魂谷那一帶的地形比較的復(fù)雜,而且還要避開那些‘執(zhí)法隊’的不定期巡查,因此說你們的戰(zhàn)馬通過是一個極大的難題。”
也連速該道“什么,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到時候我們的戰(zhàn)馬無法正常通過吧?!?
公孫閶闔道“不錯,正是如此?!?
也連速該道“不會吧,你這恐怕是在開玩笑吧。要知道,戰(zhàn)馬可是我們草原武士的雙腿,一旦離開了戰(zhàn)馬,他們的本領(lǐng)恐怕連一半都無法真正的發(fā)揮出來了。更何況,這一次我們的戰(zhàn)士是去偷襲,最為重要的便是他們的機動性……”
公孫閶闔道“行了,也連大帥,既然我公孫閶闔今日敢來,自然也就早已經(jīng)是有所準備了?!?
也連速該道“什么意思,難不成你家主子還真的提前為我們預(yù)備下了大批的戰(zhàn)馬?”
公孫閶闔道“這怎么可能,要知道,這可不是三百匹、五百匹,我家主子又豈能如此的明目張膽。再說了,人家此間的馬玉寅可是號稱‘鐵面閻羅’,要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lián)v鬼,那豈不是自找麻煩呀?!?
也連速該道“好了,你就索性明說吧,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公孫閶闔道“實不相瞞,就在距離我們斷魂谷不到十里地的地方,正好有一個落日大馬場,在那里恰好有一大批的還尚未正式出欄的馬?!?
也連速該道“那、那大約有多少,太少了可是實在是頂不上大用呀。”
公孫閶闔道“當然,這具體的數(shù)量我的確也并不是如何的清楚,但是至少能有個兩三千匹吧。另外,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可都是那種所謂的‘兒馬子’,到底到時候能不能排上大用場我可不敢保證?!?
也連速該道“這個自是無妨,就算是再烈的‘兒馬子’,只要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