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下面蕭義山還真就準備好了一切。
不僅絕然和尚的那匹賴毛神駒牽來了,馬玉寅的天王弓和三支風雷箭也一并取來了,甚至就連那個呼倫三兄弟他們十余人包括在內的,人家夏侯平治的那支親兵衛隊也全部準備就位了,就等著夏侯平治自己親自下來一聲令下了。
果不其然,又等了一小會,人家夏侯平治還真就從上面來到了城門口的位置。
反正早先人家蕭義山早就已經進行了相應的交代,夏侯平治到了之后并沒有再如何的廢話,佩戴好天王弓和那三支風雷箭之后,便直接翻身躍上了這匹賴毛神駒。
然后一挺手中的亮銀槍,朗聲說道“大開城門!”
說時遲那時快,隨著守門兵士緩緩打開了城門之后,人家夏侯平治還真就一馬當先向前疾沖了出去。
當然,如此一來,對方的那些烏狄狼兵還真就瞬間騷動了起來,尤其是那些尋常兵卒更是大聲地尖叫喧鬧了起來了。
眼見如此,人家也連速該手下的那些統兵大將自然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只見他們齊刷刷的轉臉去看也連速該,像是在期待他的最高指示。
還別說,人家也連速該果真是有大將風范,只見他只是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無知小孩,不過徒逞匹夫之勇而已,根本不足掛齒,反倒是讓本帥先前高看了他,本以為他是一個極為難得的年輕才俊呢。”
說到這里,他竟然稍稍的停頓了一下,這才沖著身旁的一員大將,繼續淡淡的說道“好了,溫爾木將軍,你帶一隊人馬上前接戰,索性直接把他們統統射殺便是。”
聽他這么一說,那個早就已經躍躍欲試的大將溫爾木,立即一催戰馬越眾而出,在一聲尖銳的呼哨聲中,帶著大約千余人疾馳而出,沖著一馬當先的夏侯平治他們直接迎了上去。
原本,按照人家溫爾木的意思,對方不過區區百人而已,他們十倍的優勢兵力,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更何況,隨著夏侯平治他們越來越近,更是馬上就要進入到己方的弓箭有效射程之內了,到時候就算是他們全部身披多層重鎧,恐怕也是難免要受到相當的攻擊射殺。
畢竟,他們胯下的戰馬根本不可能沒有什么軟肋空檔,甚至就連這些騎士的眼睛和某些關鍵位置也的確無法全部保護周全吧。
果不其然,等他們沖上去之后,夏侯平治他們的雷霆沖擊還真就一下子被對方遏制住了,似乎再想是如何的繼續向前快速推進,那根本就是不大可能的了。
不僅如此,這對方十倍于己的絕對優勢兵力之下,夏侯平治手下的那些親兵衛隊還真就紛紛落馬,轉眼間就有十余人慘遭殺戮了。
原來,這個溫爾木還真的足夠陰狠毒辣,他眼見對方如此的重鎧在身,知道要想輕輕松松的傷到他們的要害根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于是乎,他暗中下令,讓自己的手下一旦真正靠近對方之時,便索性從馬上竄起來猛撲上去,直接用近乎賴皮的方法把對方硬生生的拉扯下戰馬。
如此一來,然后他們再七八個人七八匹馬一起蜂擁而上,直接亂刀猛砍亂槍亂刺,甚至就連同自己人也一并給結果了。
要知道,他們烏狄狼兵的戰法向來殘酷無情,而且現在又恰恰正是在他們大帥也連速該的眼皮子底下,所有人不管是誰都不敢又絲毫的膽怯,只得硬著頭皮去拼自己的運氣了。
就這樣,緊接著,夏侯平治的手下又有十幾人先后中招,慘死在了對方的這種既殘忍而又歹毒的戰法之下了。
眼見如此,人家那個也連速該更是微微一笑,甚至根本不再如何的關注這邊的惡戰,而是徑直的又跟關上的馬玉寅盡情的舌戰了起來。
要知道,這個也連速該最是擅長所謂的心理戰法,而并非是什么一味的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