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寅道“好一個北霸天,好一員前朝名將,看來老夫還真的沒有看走眼,究竟還是你這個老伙計真正能夠懂我馬玉寅。痛快、果真是痛哉、快哉呀!”
就這樣,他們三人又密談了大約半個時辰之后,突然從外面傳來了蕭副將蕭義山的聲音,原來他帶著許方達和何正豪兩人終于趕到了。
等他們三人進入之后,馬玉寅眉頭一皺,沉聲說道“怎么回事,你們可是要比我預計的晚了很多時間呀。”
蕭義山道“是這樣的,屬下我在何將軍他們那邊遇到了一件非常離奇的怪事,這才耽擱了一些時間。”
馬玉寅道“什么意思,他那邊又能有什么事情呀。要知道,他們那里除了少數的當地守軍之外,可都是他們自己的子弟兵,不應該會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吧。”
夏侯平治道“不錯,三爺所言極是。而且,現在對方的大軍有已經暫且退出去了至少有三十里路,現在這關前可是沒有半分的直接威脅,甚至咱們自己人現在都已經下去收拾一些能用的箭矢去了,外面更不會有什么特別事情吧。”
蕭義山道“也罷,屬下我也就索性不再兜圈子,直接明說了吧。這一次,我竟然在無意之間抓獲了一名奸細,而且、而且此人的身份還真的是極其的特殊!”
馬玉寅道“什么,奸細,難不成他正是咱們身邊的人,否則你蕭副將絕對不會如此的大驚小怪!”
蕭義山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而且他還真的并不是別人,恰恰正是三爺您府上的一名內衛,名叫齊山!”
聽到這里,不僅僅是夏侯平治臉上變色,甚至就連馬玉寅本人都差一點驚叫出聲。
原來,這個齊山還真的非同小可,他不僅僅是馬玉寅府上的一名尋常內衛,而且還正是馬玉寅平素里頗為信任的一名心腹之人。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這個齊山還竟然是此間這個密室外圍的衛士小隊長,早先馬玉寅和夏侯平治他們幾次的密室會談,這個家伙都正是負責外圍警戒的。
如此一來,此人要是真的奸細的話,恐怕還真就麻煩大了。
如此一來,只見馬玉寅他雙眉緊鎖足足過了好大一會,這才冷冷的說道“媽的,那個姓齊的混蛋呢,你們把他一并帶來了嗎?”
蕭義山道“非常可惜,就在屬下我跟他近身搏殺之時,他趁我不注意,竟然直接從山崖上自行跳了下去,等我立即下去找尋之時,他早就已經摔成一灘爛泥了。”
馬玉寅道“他奶奶的,這小子還真的竟然敢給我來一個死無對證,哼!”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他的那幾個手下呢,你又是如何處
理的?”
蕭義山道“別提了,等我和許、何兩位將軍趕緊的趕回來之后,便立即帶人去找他的那幾名手下了。當然,您是知道的,現在原本就不是他們當值,他們自然也不在此間……”
馬玉寅道“行了,廢話少說,你還是直接明說,他們那些人現在哪里,你們已經把他們給帶過來了嗎?”
蕭義山道“唉,別提了。等我們緊急趕到之時,他們六人竟然全部死在了他們的住所之內,而且我敢保證他們的死亡時間并不長,因為他們的身上甚至還有些許的余溫。”
馬玉寅道“什么,他們六人竟然也全部死了,而且還是在咱們的雁固關之中!”
說到這里,他雙眉緊皺,冷冷地說道“那、那你看出他們是死于何人之手了嗎,是不是那個混蛋齊山臨走之前下的毒手?”
蕭義山道“應該不是,因為這之間的確有著一定的時間差,而且他們六人又都是死在一種非常陰柔的內家掌力之下,對方的手法還應該是極其的古怪。”
馬玉寅道“嗯,這就是了。那個齊山追隨我多年,他的功夫路子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