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寅道“算了,他們這些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除了極個別的年輕人之外,他們可都是跟隨我多年的沙場老兵了,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家室而言,何談的什么后事呢。”
蕭義山道“嗯,這倒是不爭的事實,那就已經謹遵三爺您的意思吧。好在,他們自從真正加入您的親兵衛隊之時,便都已經喝過血酒立下過血誓,表示愿意終生追隨您共生死的。”
馬玉寅道“對了,在你們來之前我就已經說過了,根據人家齊王府陸維昕陸少俠的確切密報,說是對方正有一千多名的咒語神兵將要趕到此間,參加對咱們雁固關的最后攻堅!”
聽他如此一說,何正豪蹭地一下站了起來,陰沉著臉冷冷地說道“媽的,等了這么久,這幫孫子終于又冒出來來了!”
許方達道“他奶奶的,還別說,這幫孫子還真的邪性。說句實在話,咱們兄弟也都是幾百場大大小小的仗打過來的,還真沒曾真正遇到過如此邪性的玩意。”
夏侯平治道“誰說不是呢,前不久的‘亮陣’惡戰之時,要不是對方突然離奇的自行撤退,恐怕咱們還真的難以幸免呢。”
何正豪道“我暈,別的不說,就說他們的那個‘白袍人’德興塞吧,那個哥們也太、太他娘的不可思議了。原本幾天前他剛剛斷了雙腿,甚至后面還直接截了肢,但是即便是如此,他竟然仍舊能跟我們兩人惡戰那么久,甚至還不見有絲毫的敗績之像!”
許方達道“說句實在話,那家伙實在是太可怕了,好像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血肉之軀,而且渾身永遠有用不盡的力氣,每一下的出擊都是那樣的霸道、那樣的不可思議!”
馬玉寅道“行了,你們的那一戰,我早就已經聽少王爺不知道講了多少遍了,你們自是無需在此間再啰嗦什么了。”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楊老大,這一點你們日后還真的必須要特別注意。尤其是,你們常年在邊境一帶生活,最好是能想辦法去好好的探聽一下,關于他們這些咒語神兵的一些具體情況。”
楊雄道“還別說,這個‘咒語神兵’我還真的曾經聽一位江湖前輩提及過,只是當時我們不過簡單的隨便一聊,并沒有進行相應的具體深談。”
夏侯平治道“那位前輩究竟是誰,不知楊叔父現在還能聯絡到此人嗎?”
楊雄道“這個嗎,我還真的不大好說,因為原本就是一個云游四方的野和尚,我也不過只是偶爾的見過他幾面,后來便再也沒有見到過,更是無法再跟他如何的聯絡了。”
誰曾想,等他說到這里,不僅僅是夏侯平治,甚至就連馬玉寅和許方達、何
正豪他們三人竟然也異口同聲的驚叫道“什么?野和尚?”
眼見他們竟然如此的反應,人家楊雄倒是嚇了一跳,只聽他繼續沉聲說道“什么意思,難不成你們也知道這個野和尚?”
夏侯平治道“何止是知道,而且此人現在的情況我們也是一清二楚,要知道,這咒語神兵的情況我們還正是從他真正知道的呢。”
楊雄道“那、那他現在呢?”
夏侯平治道“實不相瞞,他原本是想要親自去見父王的,但是、但是誰曾想后來卻是出了意外,竟然被人不動聲色的殺死在了我們燕王府上了。”
楊雄道“不會吧,此人一身的功夫深不可測,我楊雄可是真正見識過的呀。”
夏侯平治道“事實如此,許、何他們兩位都是其中的知情者,這自然是不容置疑的。”
楊雄道“當然,還請少王爺莫怪,我楊雄絕對沒有沒相信您的意思。只是、只是這位前輩已死,這條線索還真就算是就此斷絕了。”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我好想還曾經聽他無意間說起過,早先的時候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