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冷冷的一笑,緊接著厲聲暴喝道:“行了,這要戰(zhàn)便戰(zhàn),何須多言。另外,你小子要是還有什么彎彎繞、花花腸子,那就痛快點,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吧!”
也連速該道:“也罷、也罷,好在本帥我寬宏大度,即便是你馬將軍再是如此的狂妄和放肆,本帥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便是……”
馬玉寅道:“行了,你要是再如此婆婆媽媽的話,你家三爺我可真就要下令亂箭齊發(fā)了呀!”
也連速該道:“那好吧,還是早先的那句話,而且這也是本帥我體察上天有好生之德,給你們雁固關上所有軍民的最后一個機會。那就是,只要現(xiàn)在你馬玉寅肯乖乖的放下武器、棄械投降,本帥我絕對保證你們所有人的性命,否則這一旦城破之后,本帥我可是當真要血祭屠城了……”
聽到這里,只見馬玉寅伸手躲過了一名兵士的神臂弓,然后以閃電般的速度,啪的一箭直接沖著下面的也連速該就激射而去。
然而,讓其他的所有人都非常驚異的是,馬玉寅的這一箭到最后并沒有直接射中人家也連速該,而是射在了也連速該正后方大約兩米的位置。
不僅如此,而且這支箭的力道還非常的夠勁,直接射入了地下堅硬的泥土之中,甚至只留下箭羽的那一段,也是足夠駭人的了。
但是,即便是如此,不知道是人家也連速該早就猜到了結果,還是什么其它的原因,他竟然眼見一箭飛來卻是一動不動,足以可見此人是如何的可怕了。
當然,如此一來,人家馬玉寅的意思也已經(jīng)是表達的非常明白了。
不用問,人家馬玉寅正是用這一箭來正面答復了對方的要求——要戰(zhàn)便戰(zhàn),無需多言!
就在這時,只聽人家也連速該繼續(xù)喜怒不形于色的冷冷說道:“也罷、也罷,既然如此,那本帥今日索性就讓你馬玉寅親眼看看,見識一下我們?yōu)醯业拇蠛脙豪桑菜闶亲屇闼赖妙浚 ?
說到這里,他猛的一個盤旋,根本不等馬玉寅再如何的搭話,便直接回歸到了自己的夲陣之中了。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他退回之后,只聽嗚嗚嗚的號角聲猛的想了起來,緊接著前面的一個萬人隊齊刷刷的向前推進。
但是,他們這一次并沒有如何的直接發(fā)動快馬沖鋒,而是等到了己方的有效射程之后,便直接滿引圓弓向上角度仰射。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整整的萬人隊,這氣勢、這規(guī)模自然是可想而知。
當然,眼見如此,人家關上的馬玉寅自然也不敢再有絲毫的馬虎。
隨著馬玉寅的一聲令下,所有人齊刷刷的挺舉起了手中的盾牌,或者是直接隱身到了堞口后面的臨時掩體下面。
原來,人家馬玉寅他們早就已經(jīng)非常的清楚了,對方的烏狄狼兵一貫都是密集的箭雨覆蓋,然后緊接著便是常規(guī)的快馬沖鋒。
果不其然,緊隨著他們這一個萬人隊幾個密集波次的激射,忽的從他們的大隊后面沖出了一大群的奇形怪狀的人。
關上的諸兵將仔細看時,敢情這些人正是早先人家少王爺夏侯平治他們曾經(jīng)聽到過的那些“野蠻人”。
只見他們一個個除了腰間的一條簡單的獸皮纏繞之外,其它的地方還真就是一絲不掛,就跟別說什么鎧甲護體了。
另外,他們胯下也都只是一匹簡單的劣馬,就連馬鞍都未曾看到,就更別說什么馬鐙一類的附屬物品了。
至于他們手中的兵刃,更是非常的簡單,直接都是清一色的重兵刃狼牙棒。
只見他們一沖出來之后,便直接怪叫著沖著關上猛沖了上來,甚至根本看不清楚任何的隊形,就更別說什么所謂的陣型了。
當然,眼見如此,人家關上的馬玉寅他們非常清楚,不用問這肯定是對方的那個“咒語神兵”終于再次隆重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