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人家下面的也連速該也是眼尖,或者是他根本就是一直都在密切注意著關(guān)上,在期待著什么重大的轉(zhuǎn)機出現(xiàn)。
反正,這不管怎么說,上面的激戰(zhàn)一暫停之后,他便立即又催馬獨自到了剛才的那個位置。
不僅如此,這一次他手下的那數(shù)萬大軍依舊原地不動,端的是鴉雀無聲,甚至就連戰(zhàn)馬偶爾的嘶鳴聲都聽不到幾聲。
不用問,此時的這個也連速該肯定是極其的興奮,縱然他現(xiàn)在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他內(nèi)心里肯定是難以抑制激動的情緒。
要知道,人家馬玉寅何等人物,別說是在他們燕王府了,甚至在他們整個的天朝軍界可都是鼎鼎大名的。
否則,人家燕王夏侯正金也絕對不會把整個的燕地北疆都交給他馬玉寅,不僅擔任燕北郡的主將,更是兼管左右的燕東郡和燕西郡的前沿軍務(wù)。
換句話說,人家馬玉寅在北疆軍情緊急的時候,不僅可以直接調(diào)動那個老四牟玄度,甚至還直接緊急調(diào)動東西二郡的老五賀云臣和老六師德益、老七武殿倫、老八魏嘯天他們諸人。
甚至說句不好聽的話,尤其是這些年以來,別看他馬玉寅只是他們“北疆十二杰”的老三。
但是,他卻是堪稱他們燕王府黑衣軍團之中真正掌握軍權(quán)的二號人物,僅次于燕王夏侯正金。
至于,他們“北疆十二杰”的老大海方茊和老二令狐方仇,他們兩人雖然名聲在外,但是他們畢竟不是真正手握重兵的邊鎮(zhèn)主將。
尤其是,這些年來,他們兩人更是直接呆在了北都燕王府,一般只是負責總體的謀劃和布局,至于那些具體的地方軍務(wù)他們還真的不是如何的去管了。
另外,別看現(xiàn)在那位少王爺夏侯平治的確也已經(jīng)是嶄露頭角,和大將許方達、何正豪他們隱隱成為了所謂的第二梯隊。
而且,僅僅是從當前這雁固關(guān)的一戰(zhàn)來看,這個少王爺夏侯平治還真是虎父無犬子,無論是哪一方面都堪稱是響當當?shù)拇髮⒅拧?
但是,即便是如此,他跟人家鐵面閻羅馬玉寅相比,那總歸還是差著一大截呢。
尤其是,這一次的雁固關(guān)之戰(zhàn),他夏侯平治更是深深的領(lǐng)悟到了自己父王早先的再三叮囑,這姜究竟還是老的辣。
當然,人家也連速該更是何等人物,他自然深知這個鐵面閻羅馬玉寅的重要性。
假如今日他真的能夠就此降服此人,那么早先他的那些重大損失都根本不算什么,也絕對不是值得的。
當然,這即便是這個馬玉寅再是如何的詐降,或者只是所謂的拖延之法、權(quán)宜之計,但是那都并不重要,只要他肯就此放下武器表示投降就已經(jīng)是足夠了。
原來,他也連速該對他們的那個國師金
頂上人深信不疑,只要能夠把這個馬玉寅帶回王城去,到時候恐怕還真就由不得他了。
屆時,一旦馬玉寅被成功“拿下”之后,后面這個馬玉寅的重大意義和巨大作用,那可就是不用多說了。
要知道,僅僅只是他馬玉寅的名頭,那可就足以可以頂?shù)臄?shù)萬烏狄狼兵的作用。
就更別說,這個馬玉寅肚子里的那些極其重要的軍政秘密了,那作用恐怕更是難以估量。
想到這里,不等上面的人家馬玉寅如何的開口說話,只聽也連速該朗聲說道“怎么著,馬將軍,您終歸還是想明白了吧?”
聽他如此發(fā)問,人家馬玉寅只是嘿嘿一笑,冷冷地說道“也罷,今日我馬玉寅敗了就是敗了,這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也連大帥也沒有占到什么大便宜吧,咱們別的不說,就是咱們雙方的傷亡估計至少也在三比一之多吧。”
也連速該道“這是自然,畢竟你們有堅固的城防可以依仗和憑借,而本帥我的手下全憑的驍勇和忠武……”
馬玉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