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故意的把咱們的軍事計劃泄露出去,讓對方真正知曉咱們的軍事部署,下面他們長驅直入也就不會再如何的畏首畏尾了。”
夏侯平治道:“話雖如此,但是父王您真的以為,對方會如此乖乖的聽從咱們的調遣嗎?這要是他們突然不安常理出牌,要是劍走偏鋒,直接主攻咱們東西的任何一路呢,那么咱們豈不是真正的弄巧成拙了?”
夏侯正金道:“放心吧,這點把握父王我還是有的,因為現在咱們面對的是他也連速該,而不是對方的王汗鐵金風,除非他也連速該的這顆狗頭不想要了,否則他斷然不敢如何的擅作主張的!”
夏侯平治道:“父王你要是如此說的話,那么孩兒我也就放心了。的確,他也連速該再是如何的厲害,恐怕他歸根結底還是要聽從他們那個王汗鐵金風的將令,絕對不會如何的‘魯莽行事’的。”
師德益道:“既然如此,那屬下我也稍稍的心安了。對了,王爺,那個車回明秘密抓回來之后究竟如何處置?而且,到了現在,難道你就不怕打草驚蛇了嗎?”
夏侯正金道:“嘿嘿,老夫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正是要拿著這個車回明好好的做點文章。”
師德益道:“什么意思,難道您真的不怕那個李源棟感覺到什么之后,突然溜之大吉了嗎。要知道,接下來這戰場之上可是真的瞬息萬變,雖然有十一弟在專門關注著他,也難免會有什么多多少少的失誤吧。”
夏侯正金道:“放心吧,老夫我早就已經料到了各種可能出現的結局。說句實在話,我就怕他不受驚,就怕他依然還能真正的沉得住氣,要是那樣的話,反倒是不大好玩了呢。”
夏侯平治道:“哦,我明白了。父王您正是準備要故意的驚他一下,讓他自己主動的跳出來,以求徹底的清除此人的巨大隱患。”
夏侯正金道:“不錯,正是如此。假如他真的沉得住氣的話,最后我還反倒是不好如何的對付他了,畢竟像他這種級別的郡守大官,要是沒有朝廷的旨意,還真的不好隨隨便便的動他。”
師德益道:“如此一來,屬下我也明白了,王爺您這一招也叫‘敲山震虎’。就像想借著那個車回明的事情,來以此震動李源棟這只大老虎,讓他自己坐立不安,不得已就此自行現行。”
夏侯正金道:“嗯,正是如此。更有甚者,在關鍵的時候,我甚至還會另外的密令方達,故意的網開一面,任由他自行逃竄而去。”
夏侯平治道:“如此一來,咱們也就可以真正的就此給他定罪,甚至就連他身后的那些什么妖魔鬼怪,到時候也只能是暴跳如雷,再也無法真正的為他遮掩或者翻盤了。”
夏侯正金道:“對了,現在老六反正也不是什么外人,平治你再順便談談那個斷魂谷的公孫閶闔吧。說句實在話,這個人我也反復的考慮過了,我怎么感覺他跟這個李源棟的那個近身侍衛,似乎像是有著、有著什么特別的相似之處呢。”
夏侯平治道:“哦,我明白父王的意思。您應該是在懷疑,他們兩人應該都是在為某個神秘的組織、或者某個神秘人物服務效力吧?”
夏侯正金道:“不錯,正是如此。要是真的如此的話,那么這真相可就未免是真的太過可怕了、太過恐怖了!”
說到這里,他雙眉緊皺,沉聲說道:“更有甚者,可能、可能人家上官大哥的話語,還真的、真的要真正的得到驗證了!看來,此番人家上官大哥再不重新出山、力挽狂瀾,恐怕這局面還真的不可收拾了!”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孩兒我怎么突然也迷糊了呢,實在不知道父王你說的這些是什么意思,怎么、怎么甚至都連人家早已隱退多年的上官王爺也牽連出來了呢?”
師德益道:“不錯,少王爺所言極是,屬下我也是只聽的一頭的霧水。要知道,人家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