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德益一定要讓你這個老小子血債血償!”
夏侯正金道:“行了,這有道是‘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大丈夫死則死矣,有什么好悲戚的。再者說了,他馬玉寅馬將軍死得其所,也算是真正的成就了他的一世英名,咱們作為老兄弟的,也正應該為他欣慰和高興才是!”
夏侯平治道:“不錯,父王所言極是。人家三爺正是用他自己和兄弟們的一腔熱血,為咱們這些天朝軍人做出了一個好表率,讓咱們也好知道日后咱們在外敵的面前,應該如何的自處、應該如何的抉擇、應該如何的仰天問地、應該好好的想想那些先走一步的兄弟們!”
師德益道:“也罷、也罷,師德益算是真正的服三哥了!”
說到這里,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后神情寂寥的說道:“實不相瞞,反正王爺也可以在此證明,我師德益一向自詡文武雙全,除了海老大和令狐二哥之外,我們‘北疆十二杰’的兄弟們我還真的沒有真正佩服過別人。”
夏侯正金道:“嗯,老六這次倒是真的沒有說什么假話。”
師德益道:“更有甚者,有時候,甚至就連海老大和令狐二哥,我也不過只是看在他們早間便跟王爺一起出道,這才沒有真正的心存跟他們一爭長短的念頭。否則、否則我還真的并不是如何的心悅誠服于他們呢。”
夏侯正金道:“這倒也是實情,不僅如此,甚至我們三人在偶爾談論起你師老六的時候,也的確對你的文才武略頗為贊賞。”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尤其是,人家海先生就常常的私下評價你,說你師老六的確是一位極其難得文武全才,只是、只是你也是稍顯鋒芒太露,尚且還需要稍加錘煉,日后才可能晉身為咱們黑衣軍團的真正將帥之才!”
師德益道:“王爺您如此說話,讓屬下情何以堪!如此看來,早先我師老六還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正的、真正的夜郎自大、自以為是了!”
夏侯正金道:“行了,咱們閑話少說,畢竟現在的時間緊張,對方肯定也不會給咱們太多的準備時間。”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老六,平治他們來之前,我特別的交代給你的那件事情,你現在準備的怎么樣了。”
師德益道:“要是屬下我沒有猜錯的話,王爺您說的是在徒泗河上游修筑臨時大壩的事情吧?”
夏侯正金道:“不錯,正是如此。”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難不成、難不成父王您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想要在關鍵的時候,利用徒泗河的河水來對付對方的烏狄狼兵?”
夏侯正金道:“嗯,一點不錯。要知道,這自古便是‘兵無常形,水無常勢’,而且用兵的至高準則那便是克敵制勝、成王敗寇!”
夏侯平治道:“但是、但是不知道父王您有沒有真正的往深處考慮過,這要是真的是巨大的洪流突然宣泄而下,一旦、一旦在中途出現了什么差錯,那么、那么這后果可就是真的不堪想象了。”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當然,不用孩兒我如何的提醒,想必父王肯定也不會忘記,當年您血戰此間方城的那一次大大的慘劇吧。”
夏侯正金道:“哼,你小子不就是想說,當年前朝的守將也正是用了這‘筑壩泄洪’的招數,最后咱們的大軍沒有被真正的擋住不說,最后還造成了當地的洪水大災難嗎。”
夏侯平治道:“不錯,正是如此。有道是‘前車之鑒,后車之師’,父王您萬萬要慎而又慎呀。要知道,當年的大洪水可是一下子死了數十萬的百姓,因為決堤改道而毀壞的良田更是不計其數呀!”
師德益道:“放心吧,少王爺,這一點您大可放心便是。其實,王爺早就考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