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平治道:“這、這個……”
夏侯正金道:“什么這個那個的,還是那句話,為父我只求結果,其它的根本不會太過的去苛求。換句話說,這‘筑壩泄洪’的事情既然交給你了,那么這后面必要時候的雷霆一擊,自然也就交由你負責到底了!”
說到這里,他臉色一沉,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小子可是給我記牢靠了,這要是一旦誤了我的大事,后果你自己自然是可想而知!”
師德益道:“我說王爺,要不這件事情還是仍舊由屬下繼續負責到底,畢竟這從一開始就是屬下我和人家‘瞎子阿勝’一同參與的。”
夏侯平治道:“行了,師將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既然父王已經如此說了,小侄我自然責無旁貸,我直接接替過來負責到底也就是了。”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再者說了,關于這條徒泗河我還真就特別的進行過相應的研究和琢磨,心里也算是多多少少的有點底了。”
夏侯正金道:“行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了,老六你接下來盡快的跟平治進行相應的移交也就是了。”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剛才老六你沒來之前,我們實際上正在談論那個絕然和尚莫老大呢。”
師德益道:“絕然和尚?不就是早先的時候,少王爺和蕭副將他們剛剛提起過的三哥昔日手下的‘八驃騎’之一,而且在前不久跟對方‘亮將’之時立下過赫赫戰功的那個大和尚嗎?”
夏侯正金道:“不錯,正是他。原本,早先按照人家馬玉寅馬將軍的意思,是想讓他跟那個北霸天楊雄,一道回到他的那個什么靈鷲山靈鷲寨的。”
夏侯平治道:“不錯,的確如此。要知道,人家絕然和尚原本就是他們燕地北疆一帶的綠林總瓢把子,只是后來被斷魂槍石云真降服之后這才‘棄暗投明’,搖身一變從此暗隱在人家三爺馬將軍的身邊,并且還成了三爺手下的‘八驃騎’之一。”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而那個北霸天楊雄,恰恰也正是后來接替的他的位置,繼續擔任了現在的總瓢把子。如此一來,按照早先人家三爺的意思,正是想著讓他絕然和尚去靈鷲寨相助北霸天楊雄一臂之力的。”
師德益道:“原來如此,那后來你們為什么又沒有完全的遵照人家三哥的將令,而是又把這個絕然和尚帶到此間方城了呢?”
夏侯平治道:“原本我們肯定是想著謹遵三爺將令行事的,但是誰曾想,臨到人家北霸天楊雄他們正要正式起身開拔之時,這個絕然和尚的傷勢突然明顯的惡化了起來。”
師德益道:“我明白了,你們一見之下,這才果斷的臨時改變了注意,把那個絕然和尚索性直接帶在了你們大隊人馬的身邊了。”
夏侯平治道:“不錯,正是如此。要知道,人家北霸天楊雄他們那一路不僅人手頗為不足,而且最為重要的還是他們那一路下去,可都是真正的跋山涉水、鉆山林子,根本就沒有什么真正的官道、大道可言。”
師德益道:“嗯,這倒也是實情。要是真讓那個絕然和尚跟著他們一道而去的話,這一路之上耽誤浪費大家的時間不說,弄不好還真就會在途中再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真的麻煩大了。”
夏侯正金道:“好了,這個絕然和尚的事情現在并不重要,好在他的傷勢現在也已經基本上穩定了下來。現在咱們還是重點再談一下那個什么北霸天楊雄,看看他們那些人究竟能不能達到人家馬玉寅馬將軍的期望,真正在現在所謂的敵后起到相當的作用。”
師德益道:“北霸天楊雄?其實這個人我還真的并不陌生,尤其是,這些年他在咱們燕地北疆一帶的確是名聲極其的響亮,而且此人的名聲還真的并不是太壞,也端的是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