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朗逸的身前了。
當然,這說來也是奇怪,原本剛才人家曲洋想要以禮參拜,但是他朗逸偏偏出手制止了,然而現(xiàn)在他朗逸卻是索性雙手倒背,大大咧咧的公然受了他這一禮。
眼見如此,旁邊常遇凡頓時一臉的懵逼,但是他剛要開口說話,卻是被身旁的人家北霸天楊雄用凌厲的眼神給制止了。
不僅如此,早在朗逸一閃身形上前移動之時,人家北霸天楊雄便像是已經(jīng)砍出了什么門道。
于是,趕緊的暗中指示旁邊的老四郝晨光,讓他暫且?guī)е渌拈e雜人等不動聲色的退了下去,在現(xiàn)場的方圓三十米之內(nèi),便只剩下他和常遇凡、以及那個曲洋和朗逸他們四人了。
就在這時,只見那個曲洋已經(jīng)又重新站立了起來,但是此時他卻是雙手前垂,像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奴仆一般,恭恭敬敬規(guī)規(guī)矩矩的侍立在了人家朗逸的一側(cè),看起來說不出的怪異。
就在這時,只聽人家曲洋故意用壓低的聲音,跟朗逸畢恭畢敬的說道:“老奴我實在是有眼無珠,竟然沒有認出您便是昔日的小主人!”
朗逸道:“算了,往事如煙,不提也罷。今日我便是堂堂正正的天朝雁固關(guān)右營掌旗官朗逸,你便是這荒野客棧的大伙計曲洋,什么川西五鬼門、什么鬼面道人都早已隨風(fēng)而去、永遠的成為了過去。”
說到這里,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朗聲說道:“怎么樣,老曲兄弟,你可能真正的聽明白我的這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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