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直接正式議事便是。”
就這樣,他們兩人也各自起身離去,尤其是人家許方達,更是直接帶上了自己的幾名親兵隨從,直接一溜煙的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更有甚者,甚至就連那個剛剛匆匆趕來的當地縣令,和早先那個郡守李源棟提前派來的那個打前站的官員,人家許方達根本都沒有如何的搭理他們。
這么說吧,等他們聽到消息,匆匆趕到之時,人家許方達早就沒有影了。
好在,人家郝哲立心里有數,而且相應的官腔的確也是打的十足,直接三言兩語就把他們這些文官給硬生生的“懟”回去了。
原來,人家郝哲立一見他們匆匆趕到之后,頓時心里便有了相應的計較。
只見他先是搶先訓斥了一遍對方這些人,是他們實在是反應太慢,以至于人家許方達早就不耐煩的自行去周邊一線實地巡視去了。
要知道,人家許方達何等人物,那可是堂堂的指揮使正印將軍,甚至就連他們燕北郡的郡守李源棟,在官職上也不過是跟人家許方達平起平坐。
更何況,這個許方達和那個何正豪兩人,又是他們燕王府少王爺夏侯平治的結拜兄弟,這一點也都是大家伙眾所周知的。
如此一來,別看現在人家許、何二人的確不是什么威震一方的統兵將帥,但是就只是單純的就他們兩人在燕王府的地位而言,大家伙自然是心知肚明。
要知道,現在只要是明眼人,肯定早就都是已經看得非常清楚了。
他們這許、何二將,應該恰恰正是人家燕王夏侯正金,為他的寶貝兒子、少王爺夏侯平治,在精心培植他們燕王府所謂的第二代接班將帥。
如此一來,人家許方達他自己想要如何如何,像他們回馬嶺當地的這個縣令如此小小的地方官,自然是不敢如何的造次。
只得是唯唯諾諾的一連串賠不是,說什么自己迎接來遲,至于人家許方達何去何從,他們肯定是不敢隨便的亂打聽了。
更何況,人家許方達作為一員指揮使將軍,人家每到一地肯定是要先行巡視當地的縱深防地。
這原本就是無可非議的,而且一切也都是順理成章,因此那個縣令他們在聽完人家郝哲立的大致解釋之后,立即紛紛告罪散去了。
就這樣,差不多也就一炷香的功夫,魏嘯天和那個周昌盛便快馬趕了上來。
但是,按照人家許方達事先的特別交代,這一次魏嘯天跟周昌盛他們并沒有直接的飛馬進入回馬嶺軍鎮,更沒有徑直的趕往人家回馬嶺當地的縣衙衙門。
而是,直接抄近道趕往了,早先周昌盛他們那一千人馬臨時駐扎的一個外圍營地。
恰好,在那附近有一個廢棄的山神廟,早先人家周昌盛便把那里當作了自己的臨時落腳點。
畢竟,當時在一聽到對方的前鋒人馬已經到了五十里之內,人家周昌盛再向許方達進行了相應請示之后,便索性直接把自己的人馬臨時駐扎在了外圍。
當然,按照他們的意思,如此一來,到時候到了真正出兵的時候,還真就省去了一些啰里啰嗦的相應麻煩。
現在好了,那個廢棄的山神廟,還真就直接成了人家魏嘯天的臨時大帳,按照人家魏嘯天的軍令,他屬下的所有相應將官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盡快趕到此間議事。
就這樣,又過了頂多一炷香的功夫,除了在后面殿后壓陣的后營統領吳奇廷之外,就連人家許方達也匆匆趕了回來。
如此一來,現在除了那個后營的統領吳奇廷之外,剩下大將許方達、副將左寒仲、步飛霆、統領郝哲立、周昌盛他們這些重要將官可是全部到位了。
只是,這一次,按照人家魏嘯天的提前吩咐,那個李源棟還真就沒有被相應的通知到。
當然,恰好也是巧了,現在那個李源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