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大肆開采了起來。”
魏嘯天道“嗯,要真是那樣的話,還真的應該是非常的火爆。畢竟,就算是咱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回馬嶺吧,名義上說是有前后二山,但是說到底也不過只是所謂的土山而已。除了頂部有一些裸露的石頭,其它地方還真就沒有什么像樣的石材。”
步飛霆道“不錯,正是如此。很快,那個發現上等石材的地方,僅僅只是幾十年的功夫,便直接被硬生生的挖掘開采一空了。到最后,便只是留下了足足有五六百米的深淺不一、坑坑洼洼的殘破河道了,有很多地方更是深達十余米,形成了一個有一個的大深坑了。”
魏嘯天道“那后來呢?”
步飛霆道“還別說,這些被大肆開采過的地方,等到了后來竟然又慢慢的有了一些水。據說,可能是當時有人挖掘到了某條水脈,或者是直接打穿了某個泉眼,反正不管怎么說,慢慢的在那些地方又開始有了水。”
魏嘯天道“不對吧,那條大石溝今夜我們剛剛從那里路過了,我怎么看到的都是干涸的呀。”
步飛霆道“實不相瞞,只是人家當年被深挖的那一段而已,其它地方依然如故。當然,除非是哪一年的雨雪特別大的話,或許也會出現整條大石溝都能看到水的情況。”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這樣,再說的簡單一點吧,其實那一段常年有水的地方,其實便是一個有一個的所謂深潭零星的斷斷續續連在了一起而已。只是,可能這兩年的雨水較大,因此現在那一段足足有五六百米還真就形成了一段連續的水面。”
魏嘯天道“這又有什么用呢?”
郝哲立道“好了,魏爺,這接下來就由屬下我來說吧。”
魏嘯天道“嗯,那你一定要干凈利索,千萬不要再如此婆婆媽媽、啰里啰嗦的了!”
郝哲立道“簡單的說吧,其實是這樣的。可能,你們想象不到,其實那一段的水域正是中間極淺、兩邊反倒是極深的一個情況。”
魏嘯天道“什么意思?”
郝哲立道“剛才步將軍已經說過了,其實早先的那些青石開采位置,基本上都是沿著老河道兩岸的邊沿,反倒是中間位置一直沒有真正的被破壞過。”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當然,這肯定是跟此處青石分布的實際情況有關,中間的位置沒有相應的青石,自然而然當地百姓也就不會如何的去碰它了。更何況,這留出一條中間道路,應該還可以更加的方便運輸和行走吧。”
魏嘯天道“嗯,這倒是有點意思了。如此一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別看那一帶的水面表面上是一樣的,但是下面的深度卻是大大的截然不同了。”
郝哲立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屬下我恰恰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才大膽的設想出了第二步的繼續伏擊計劃。”
魏嘯天道“哦,你趕緊的說來聽聽。”
郝哲立道“是這樣的,首先,現在我不僅已經提前讓人家那個當地縣令找尋到了幾名可靠的當地向導,而且我還在剛才咱們撤軍的路上,確確實實的實地勘察過相應的情況。”
魏嘯天道“嗯,那下面呢?”
郝哲立道“實不相瞞,現在我已經真正的大致弄清楚了,那一段水面的基本實際情況了。那就是,只要咱們前面有可靠的人帶路,咱們的戰馬自然可以順利通過那一段水面。”
說到這里,他嘿嘿一笑,接著繼續說道“但是,這里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須有可靠的當地向導。否則的話,別人要想跟著一窩蜂的強行通過的話,恐怕還真就要爭先恐后的跌落進那些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深潭之中去了。”
魏嘯天道“嗯,這真倒是有點意思,我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只是,那個地方的地形如何,你又怎么能夠確保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