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還真就沒有料想到他們會從這個方向突圍,自然此間的外圍人馬也并不多。
如此一來,在許方達他們像是發(fā)瘋一般的猛烈沖擊之下,很容易便又把對方外圍的幾股零散的警戒人馬給沖散了。
眼見如此,許方達和魏嘯天他們更是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趕緊繼續(xù)的督率著大家伙像是發(fā)了瘋一般往前放馬狂奔。
要知道,現(xiàn)在他們前面僅僅只剩下三千左右的人馬了,這要是一旦再被對方的大隊人馬追上,那么后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不僅如此,他們還要時刻擔心著前面會有什么圍堵的敵軍,更是說不出的一番滋味。
好在,在經(jīng)過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放馬狂奔之后,他們這才總算是暫時看不見后面的追兵旗號了。
而且,更為讓人欣慰的是,這前面還真就沒有再遇到對方的什么大規(guī)模圍堵。
至于,那些警戒巡防的小股人馬,人家許方達只是往前一沖,便把他們給沖殺散了。
當然,到了此時,只求對方不死死的咬住糾纏他們,人家許方達絕對不會再去如何的窮追不舍、趕盡殺絕了。
畢竟,他們現(xiàn)在可是真正的先保住自己的這些人馬逃命要緊,哪里還能再顧得上其它什么呢。
就這樣,一直如此的放馬狂奔,甚至根本不敢有絲毫的暫且喘息,直到最后遠遠的看到了前方自己人的接應旗號,他們這才算是終于放下了心來。
這是前面的許方達一勒戰(zhàn)馬定睛看去,原來前面的旗號不是別人,恰恰正是人家?guī)煹乱媸窒麓髮⒄箛里w。
不僅如此,再仔細去看時,只見對方一馬當先的那員大將不是別人,竟然正是號稱當今他們燕王
府的第一號猛將——何正豪。
此時再看這個何正豪后面的人馬,不用問,僅僅只是從他們的戰(zhàn)旗便是可以看出,這應該正是一旗的一千人馬。
要知道,他們天朝的軍制最是嚴謹,除非是事先有什么特別的布置,否則只從他們戰(zhàn)旗的形制和顏色等等方面,便是可以瞬間分別出他們整體的編制。
簡單的這么說吧,原本他們天朝軍職便是以相應的“戰(zhàn)旗”為基準,最為標準的一旗人馬恰恰正是一千人整。
而這一旗的長官正是被直接稱之為“掌旗官”,至于上面便是三旗為一營,三營為一旅,旅上面便是所謂的五大軍團了。
而在這“旗”的下面,便是百人為一哨,十人為一小隊。
當然,這除了最下面的小隊之外,剩下的各哨、各旗、各營、各旅、甚至各大軍團也都有自己相應的旗號和標準形制、顏色。
就說是,現(xiàn)在何正豪所帶來的這些人馬吧,根本不用如何的去問,只是從他們的戰(zhàn)旗便可以清楚的辨識出來。
他們這一部人馬究竟有多少人,他們又是隸屬于誰的手下,等等等等相應的一切,只要是真正的明白人一眼便可以辨識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人家何正豪轉眼間便到了許方達他們的近前,緊接著急匆匆的問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都成了現(xiàn)在的這副狼狽模樣了?對了,其他的兄弟們呢,周昌盛周統(tǒng)領和那個吳奇廷吳統(tǒng)領他們呢?咱們剩下的那些……”
但是,這邊還沒有等他如何的說完,只見人家許方達把臉一沉,冷冷地說道“行了,你還是先別問這么多了!”
說到這里,他轉臉看了一眼一直鐵青著臉沒有吱聲的魏嘯天,緊接著繼續(xù)說道“這樣,老幺,你趕緊帶著你現(xiàn)在的本部人馬,在此間暫且替我們斷后。但是,只是一點,等我全部過去之后,你們必須緊接著跟上來,絕對不能有任何的擅自行動!”
何正豪道“我明白了,你不就是想要讓兄弟在后面掩護你們繼續(xù)迅速撤離嗎。”
許方達道“不錯,正是如此。至于其它的一切,那就都等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