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泗道“只是有一點看起來非常的怪異,我想這應該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情況了。”
許方達道“什么意思?”
劉勝泗道“是這樣的,現在對方雖然強行攻占了咱們的回馬嶺一線陣地,但是卻是并沒有急著把相應的大隊人馬直接進駐進去,而是仍舊各以編制暫停在外圍一帶進行相應的休整。”
許方達道“媽的,這還倒是真的有點怪了。難不成、難不成他們還真就想要繼續的乘勝追擊,繼續南進企圖再次的強行進攻咱們現在的磨盤鎮?”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但是,這好像也不大對勁呀。要知道,按照他們騎兵的正常推進速度,就算是他們并不急著如何冒進的話,但是他們現在的前鋒人馬至少也應該到了此間,甚至還要更甚一些了吧。”
劉勝泗道“不錯,按照他們的正常情況而言,應該是這樣的,畢竟他們烏狄狼兵正是以騎兵為主,原本就是以速度和剽悍出名的。”
許方達道“但是,現在呢,除了他們的一些零零散散的探馬斥候之外,我們直到現在還沒有真正遇到對方任何像樣的大股人馬。”
劉勝泗道“不僅如此,我們竟然還在回馬嶺那邊發現了,對方后面繼續跟進的大隊人馬。而且看樣子他們也并不像是急于進城的模樣,只是停在了回馬嶺更外圍的地方,便像是在等待什么下一步的軍令一樣。”
許方達道“那、那他們后面的跟進人馬有多少兵力,也都是清一
色的騎兵嗎?”
劉勝泗道“這個嘛,當時我們也只是大致的看了一下,畢竟還是不敢如何的真正靠近。僅僅只是從他們的軍旗和陣型來看,大概應該至少有一個萬人隊那個樣子,而且還真就全部也都是清一色的輕騎兵。”
許方達道“媽的,如此看來,此時僅僅是他們這回馬嶺一線而言,就算是除去早先他們的傷亡,估計也應該是在三萬人左右了,而且還幾乎都是清一色的騎兵。”
劉勝泗道“不錯,正是如此。根據當時我們的大致勘察,情況應該的確是如此,而且他們這些人馬還幾乎都是暫停在那個回馬嶺的城防之外,看樣子是準備隨時開拔的了。”
許方達道“媽的,難怪他們如此的鎮定,并不是急于如何的倉促跟進,敢情人家這是對自己很有信心呀!”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劉大哥,你們究竟有沒有真正的勘察出來,對方這一次的主將究竟是誰?說句實在話,這一次就連咱們一向頗為自負的魏八爺,可都深深的被對方折服了,直呼對方實在是太過陰鷙詭譎呢!”
劉勝泗道“這個、這個怎么說呢,實不相瞞,我們也的確并沒有真正看到對方的什么所謂‘帥旗’,更沒有看到過什么比較熟悉的敵軍大將。”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要知道,畢竟當初在雁固關的時候,咱們這些人也都是跟對方血戰過那么長的時間,大大小小的惡戰至少也打了幾十個場吧,這要真是對方什么成名的大將,咱們至少也應該可以認出個十之七八吧。”
許方達道“這是自然,尤其是,咱們一開始的時候,還跟對方玩過什么‘亮將’的惡戰呢,更是見識過了他們的諸多大將。”
就在這時,旁邊的人家胡老嘎突然插嘴道“對了,我曾經聽一個巡邏的烏狄小兵說起過,一個叫什么摩羯、還是羯磨的什么將軍……”
聽他這么一說,甚至還沒有等他如何的說完,人家許方達和劉勝泗他們兩人,可真就是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失聲驚叫道“什么?難不成此番對方的主將便是那個摩羯四兄弟之中的老大——摩羯沙青!”
不僅如此,人家許方達更是緊接著沉聲說道“媽的,還別說,要真是這個混蛋,可還真就算是對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