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鎮外掩蔽駐扎。只是不知道那一帶有沒有什么合適的地方,畢竟咱們還是不方便直接進鎮的。”
張清河道“這個好辦,在我們飛馬鎮東南方向十幾里之外,有一個小山頭,而且那一帶的林子極其茂密。別說是咱們現在的這不到兩千人馬了,就算是再有個幾千人放在里面也不成問題。”
胡老嘎道“嗯,那個地方我知道,而且早年間那里還真就有一個較大的山寨,后來好像也正是你們飛馬堂出手,這才終于平了他們的山頭吧。”
張清河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實不相瞞,當初那個山寨的大當家,現在也早已經拜在了我的門下,成了我的門下弟子了。”
胡老嘎道“對了,我記得在那個地方的正南方向似乎還又一個叫做什么‘鬼見愁’的地方,只是這些年很少有人敢去那一帶了,漸漸的也就被人給遺忘了。”
張清河道“嗯,是有那么一個地方。其實,這說白了,那個地方便是一處極大的沼澤地。據說,原本那個地方在古代是一個什么大湖來著,后來湖水慢慢的干涸了,就漸漸的演變成了后來的沼澤地了。”
許方達道“鬼見愁、鬼見愁?好像我還真的曾經聽三哥馬玉寅講起過,說是在早先的時候,在那個鬼見愁的地方還真的曾經發生過一次極其慘烈的大戰,據說當時死了很多人馬。”
張清河道“不錯,正是如此。只是,那早是好多年之前的事情了,當時還是前朝東海王朝的時候,當地的一支義軍便是被朝廷的官軍在那個鬼見愁的地方,最后包圍之后給徹底消滅的。”
說到這里,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接著繼續幽幽的說道“實不相瞞,反正都已經到了今日了,我張清河自然也不怕告訴你們大家伙了,當年那一戰我姓張的不僅親自參與了,而且我還應該正是那一次官軍的最高指揮官!”
胡老嘎道“不對吧,咱們兄弟都已經相交這幾十年了,我怎么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這件事情呀。再者說了,當初你罷官歸隱之時,不是、不是一個什么文官嗎,怎么你又成了那次大戰的最高指揮官了呢,那應該是武官的份內之事吧?”
張清河道“算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索性都說出來吧。其實,我本名并不叫什么張清河,而是叫做張霆雷,原本恰恰還真就是一員貨真價實的武將,官拜鎮北驍騎將軍是也!”
聽他如此一說,別人還真的倒是并沒有如何太過強烈的反應,但是那個許方達卻是猛地一下子站立起來。
緊接著,只聽他沉聲說道“原來前輩您便是昔日大名鼎鼎的前朝鎮北驍騎將軍——張霆雷張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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