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還有咱們日前剛剛從回馬嶺撤退下來的那些傷兵,也算是直接補充到我魏嘯天的親兵衛隊之中吧。正好,我現在手下的親兵衛隊也算是折損過半了,就權且由他們這些百戰余生的兄弟們補充進來。”
就在這時,突然那個李源棟插嘴說道:“對了,魏將軍,剛才您這一說起從回馬嶺死里逃生的這些兄弟們,我還真就突然想起了咱們的那位許將軍了呢。怎么至今還沒有見他們回轉回來呀,該不會、該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
聽他如此一說,人家魏嘯天心里冷冷一笑,但是表面上仍舊是不動聲色的說道:“哦,李大人敢情說的是十一弟他們那三百人馬呀?”
李源棟道:“不錯,這按道理說,咱們回馬嶺的這些兄弟們都已經回來了,許將軍他們也應該跟著一起回來了吧。”
魏嘯天道:“實不相瞞,其實十一弟現在是另有任務,他現在早就已經不在咱們磨盤鎮這一帶了。”
李源棟道:“什么意思?難道說,他許將軍的確是另有什么安排不成?”
魏嘯天道:“不錯,正是如此。原來是王爺突然從后面的方城傳來了一道密令,而且還真就直接用飛鴿傳書的方式,甚至根本沒有經過我魏嘯天的手,便徑直的下達給人家十一弟了。”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想必諸位還記得昨天傍晚時分,我的這個中軍大帳之中曾經來過一個頗為神秘的黑衣人吧。其實,那便是人家十一弟派來親自知會我的,以免咱們這邊再心焦擔心。”
李源棟道:“當然,這相應的軍務原本不是兄弟我該問的,只是現在形勢著實的嚴峻,兄弟我也是情不自禁的跟著緊張擔心呢。當然,這沒事便好、沒事便好,那么兄弟我也就放心了。”
魏嘯天道:“既然您李大人已經問起來了,那我魏嘯天也就不再掖著藏著了,索性實話跟你們說了吧。實不相瞞,現在人家十一弟恐怕早就已經再次潛入到、潛入到雁固鎮一帶去了!當然,至于具體是去執行什么特別任務了,我還真就并不清楚。”
李源棟道:“哦,那肯定是咱們王爺另有什么特別的布置,咱們現在自然還是不要隨便猜測的為好、還是不要隨便猜測的好。”
說到這里,他像是也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魏將軍,就在來此之前,我接到一個屬下匯報,說是在咱們磨盤鎮的正東方向有一支小股人馬在那里出現過,我還以為是許將軍他們呢。如此看來,那肯定不是許將軍他們了,還真要注意一下了呢。”
聽他如此一說,別人還真倒是沒有什么,但是人家魏嘯天卻是猛地心下一個激靈。
要知道,他自己可是心知肚明,李源棟現在所說的那支小股人馬不是別人,恰恰可正應該是人家許方達他們那一幫人,或者是他們其中的一部分。
如此一來,現在看來這個李源棟還真的不能再掉以輕心了,敢情這家伙應該像是事先覺察到了什么。
否則,他絕對不會今日在此時憑空的來這么一出,這可是跟他原本一向惜字如金、沉默寡言的形象不大相符。
但是,人家魏嘯天又轉念一想,這似乎還真的不大可能,畢竟人家許方達現在的情況,在這個磨盤鎮之中還真就只有他魏嘯天一人真正的清楚。
其他的,甚至就連他手下的兩個副將左寒仲和步飛霆,現在還都是尚且并不知情,對方這個李源棟又是豈能真正知道底細的呢。
再者說了,早先人家師德益傳來的那封密函,原本正是被特意封存在蠟丸之中,就算是當時的信使也不可能真正知道密函的真實內容。
畢竟,像那種蠟丸一旦被打開之后,可就再也無法完全的復原了。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