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方達道“如此看來,他們這些石匠還真的跟現在我手下的那些、那些‘新兵’,有著大致相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的向心力非常的強,甚至有時候他們的這種所謂向心力,還真的會不經意的跟咱們的相應軍法軍制相互碰撞呢。”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實不相瞞,就只是前面的這兩次小小伏擊吧,他們的這一點便是已經表現的非常突出了。”
魏嘯天道“你是說他們在有些時候,甚至為了他們所謂的‘江湖義氣’,而膽敢直接無視咱們的相應軍法軍制吧?”
許方達道“不錯,正是如此。簡單的舉個例子吧,就是這一次,我明明已經命人鳴鑼收兵了,但是其中一幫‘拐子門’幫眾,他們為了相救他們自己的一個二師兄,竟然公然不遵軍令。最后自然是可想而知了,他們的那個二師兄沒有救回來不說,還又白白的搭上了十幾名的武士!”
師德益道“不錯,正是如此。就現在而言,我手下的這個‘石匠營’的確也正是存在著這個較為嚴重的問題。好在,我已經事先給他們配備了幾十名下級軍官,總算是稍稍好了一些。”
魏嘯天道“嗯,這樣一來,六哥你手下也算是差不多一營的備用機動人馬了。再加上,其它兩營的兄弟們,有你們差不多一萬人在城內坐鎮,也應該算是夠用了。”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對了,六哥,你們鎮上的百姓都提前安置好了吧。要知道,這一點也可是真正的至關重要,半點馬虎不得。”
師德益道“放心吧,相應的百姓疏散工作,我沒到之前,人家張副將他們便已經提前進行的差不多了。”
魏嘯天道“還別說,在之前的磨盤鎮之時,我魏老八總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作‘毫無后顧之憂’了。實不相瞞,要不是當時我們提前疏散了磨盤鎮的相應百姓,恐怕就連最后的決然突圍也辦不了如此的漂亮。”
何正豪道“那是自然,幸虧當時咱們磨盤鎮上的百姓都提前疏散了,否則就算是咱們自己‘顛了’,但是那就算是真正的坑苦了人家那些來不及撤走的老百姓了。”
許方達道“這樣,最后我想請六哥再次特別的重申一下,咱們黑衣軍團的相應軍法軍制。畢竟,現在咱們各營的人馬相對都比較的紛雜,為了相應的嚴肅軍紀,還是把丑話最好是擺在明面上、說在頭里的為好!”
魏嘯天道“不錯,正是如此。要知道,這令行禁止和執法嚴明,原本便是咱們黑衣軍團的兩大準則,我魏老八堅決贊同十一弟的這個建議。”
何正豪道“那是自然,這自古便是沒有規矩不成
方圓,這相應的鐵血軍法自是任何人都必須嚴格遵守的。”
師德益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這相應的重申軍紀軍法和下面的鐵血執法,便直接交給張德興張副將和左寒仲左副將你們兩人了。反正,人家兩人原本就是咱們軍中專門司職相應職權的,一句話,只要是證據確鑿你們盡管殺無赦便是!”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當然,在這里我也當著眾位主要將官再次的申明一點,那就是不管是誰,就算是咱們在座的諸位,誰要是膽敢以身試法。那么,對不起,恐怕這就連給你日后往上再行申述的機會都沒有了,一律軍前當場執行!”
聽他如此一說,人家張德興和左寒仲兩人可真就齊刷刷的站立起來,更是異口同聲的說道“謹遵師將軍將令,屬下我等定當再三曉諭、鐵血執法,絕對不敢有半分的自專,否則自愿甘受最為嚴酷的軍法制裁!”
師德益道“另外,我再提前聲明一點,那就是這一次的九龍營之戰,咱們可是直接以絕對的防御為主,任何人等不得輕易的主動進攻,我想大家都已經明白這其中的深意吧。”
許方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