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之前一直都在此間的這個師德益的身邊,而并非是從前面的磨盤鎮敗退下來的人。”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更有甚者,此人還真的算不上是什么咱們自己人,更不是咱們烏狄人,而是早先人家那個斷魂谷的公孫閶闔谷主,在不久前剛剛把他特別推薦給我的。”
只斤朵阿歹道:“公孫閶闔?原來是此人,那就真的難怪了。如此說來,現在你摩羯將軍所說的這位,應該也正是他們中原武林所謂的什么江湖之人了。只不過,人家這位卻是不知道如何的到了現在的那個師德益的身邊,成為了他的一名親近之人了。”
摩羯沙青道:“不錯,正是如此。而且,據說此人在那個師德益的手下,也已經潛伏了很長時間了,故而他現在來說應該是相對安全的。”
來客吉道:“原來如此,看來屬下早先我還真的、真的是有點想岔了呢,還請摩羯將軍勿怪才是。”
摩羯沙青道:“算了,來客吉將軍,你這也是太客氣了。這不過只是所謂的人之常情嗎,就算是換做別人,那么別人肯定也會如此想的呢。再者說了,上一次的磨盤鎮追擊之時,你來客吉將軍又正是恰恰吃了對方的大虧呢,自然更是情有可原了。”
只斤朵阿歹道:“好了,摩羯將軍,反正此間也沒有什么閑雜人等,你就趕緊的說說看,對方現在究竟是具體的如何相應情況吧。”
就這樣,人家摩羯沙青鄭重其事的把他得到的那些相應情報,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
還別說,這也就是人家師德益他們眾人沒有如何的真正在一旁,要是他們真的在場的話,恐怕他們也早就要驚掉自己的下巴了。
敢情,人家摩羯沙青現在所說的這些,恰恰正是跟早先人家師德益他們連續幾次的,相應高層軍事會議的內容,幾乎完全都是相同的。
這么說吧,雖然現在這個摩羯沙青還真的沒有具體的說出這個奸細到底是誰,但是此人的級別絕對的非同小可,絕對不是尋常的一般兵將。
要知道,當時的那幾場相應軍事會議,尤其是對于整體的兵力進行相應部署的那一次,與會者官銜最低的也應該是在相應的掌旗官以上,至少也都應該是某某統領、將軍級別的人物了。
但是,偏偏便是如此,竟然也已經出現了現在的這種可怕情況。
如此一來,看來這師德益的身邊,還真的應該是大大的有問題了,而且此人應該還正是在他們的相應高層之中。
好了,閑話少說,既然現在人家摩羯沙青都不愿說出此人具體是誰,那么任何的猜測自然也就沒有什么相應的意義了。
既然如此,那么現在索性再把鏡頭直接拉到九龍營那邊吧,因為那里現在也正在鬧著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呢。
原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早先負責帶兵押解李源棟他們副將王翰余,恰好帶著剩下的一百余名人馬趕回來了。
但是,這一次,人家這個王翰余卻是并沒有直接的進入九龍營城內,去向他們的主將師德益如何的復命請罪。
而是,竟然先行去了南面的朱雀山,去見那里的主將許方達了。
不僅如此,更有甚者,他這一次竟然還真就是孤身一人獨自前往,甚至就連他帶來的那一百多人也沒有一并帶上,直接就把他們事先妥善的安置在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了。
敢情,這一路之上,人家王翰余反反復復的想了很多,甚至來回的回憶過濾了很多遍。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這一次究竟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錯、露出了什么破綻,對方為什么能夠如此精準的,在那個地方實施如此狠辣的閃電襲殺呢。
要知道,他們這一次所選擇的道路,可是事先人家昌隆鏢局的總鏢頭胡老嘎親自特別設計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