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人家許方達一眼便認出了胡老嘎的那個翡翠玉扳指,頓時感覺肯定是胡老嘎他們那邊出了什么特別的大事。
否則,就憑人家胡老嘎如此的穩健老練之人,絕對不會隨隨便便的讓人拿著自己的如此“信物”,前來單獨的特別求見自己。
就這樣,不大一會,那個王翰余還真就順利的在山頂的那個小道觀見到了人家許方達。
不僅如此,人家許方達也是非常的謹慎,他不僅單獨的接見了這個王翰余,更是立即傳令下去,嚴密封鎖這一次的秘密會見,任何人等不準隨便的亂說出去半個字,否則立斬無赦!
當然,人家許方達何等的眼力,他在見到王翰余的第一眼的時候,便頓時認出了他的真實身份。
再加上,這一次王翰余又正是和那個胡老嘎共同負責重要的押解任務,自然人家許方達更是特別的猛然一驚。
就這樣,甚至沒有任何的相應客套,等閑雜人等完全撤下去之后,許方達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怎么著,王副將,是押解的路上出了什么大事了嗎?”
王翰余道:“唉,別提了,許爺,我們果真是在路上出了事情,被對方的殺手死士給伏擊了!”
許方達道:“那、那結果呢?那個叛徒李源棟他們那些犯人呢,他們有沒有真正出事呀?”
王翰余道:“好在,最后那些犯人倒是沒有真正出事,只是咱們自己人卻是真正的損失慘重!”
許方達道:“哦,只要是那些犯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那咱們自己的傷亡究竟如何,有沒有真正折損到什么重要的人物?”
王翰余道:“這么說吧,屬下我帶去的那三百兄弟竟然直接折損過半,僅僅是當場戰死的便有百人之多。不僅如此,更有甚者,這一次最大的損失,便是、便是當場陣亡了胡老嘎胡總鏢頭!”
聽他如此一說,人家許方達直接便是猛地站立了起來,激動地說道:“什么?胡老前輩竟然不幸戰死了!你趕緊的詳細說一下,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這樣,人家王翰余還真就直接一五一十的,把當天的所有經過全部都講述了一遍。
不僅如此,他甚至把頭一天的相應準備,已經之前的路線確定,都詳詳細細的進行了相應的講述。
等聽完這一切之后,只見許方達雙眉緊皺,足足沉思了差不多有一盞茶的功夫,這才終于沉聲說道:“我明白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次你王副將之所以沒有直接趕回九龍營城內,去徑直的面見六哥進行相應的述職匯報,實際上是因為你現在已經開始有所懷疑了。”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更有甚者,你肯定是在懷疑一定是六哥的身邊出了什么問題,這才以至于提前把你們的相應行動路線給泄露了出去。”
王翰余道:“不錯,正是如此。否則的話,就憑著人家胡老前輩他們那一幫江湖前輩如此的小心謹慎,對方斷然不可能如此精準的對我們進行相應的伏擊。”
說到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當然,屬下我絕對不敢對我們師將軍有半分的質疑,而是認為應該是他老人家身邊的某個人出了相應的問題。”
許方達道:“嗯,我明白王副將你的意思。而且,根據你所描述的著前前后后的一切經過,也的確是有足夠的理由可以相信,應該便是六哥身邊出了相應的問題。更有甚者,甚至可以直接說,便是六哥身邊絕對有相應的內奸!”
王翰余道:“誰說不是呢,否則,這一次對方絕對不可能事先得到如此精準的信息,而且提前進行了如此周密而又狠毒的計劃。”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著繼續說道:“只是、只是屬下我至今不敢相信,在我們師將軍的身邊竟然也會有如此的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