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來時,顧安然揉了揉眼睛,卻發現身旁有人。
一睜開眼,看到的還是那巧奪天工的臉,瞬間就有些發愣。
疑惑的看著他,“傅靳言,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他什么時候回來的,她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聞言,傅靳言差點就被氣下了,捏住她的鼻子,那眼神兇兇的,“你還好意思跟我說啦,昨天是誰喝酒喝的這么晚才回來的?”
聞言,顧安然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昨天這不是看著傅靳言還沒有來嘛,就想多玩幾下,結果誰知道居然撞傅靳言。
結果這個時候她覺得鼻子抽抽的,腦袋也暈乎乎的。
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傅靳言擔憂的看向她,摸了摸她的額頭,“你這丫頭是怎么回事?這么有點發燒。”
他不在,她都是干嘛去了,居然連感冒都弄出來了。
聞言,顧安然委屈的吸了吸鼻,聲音干啞的說,“可能是因為那天洗了冷水澡的原因吧!”
結果剛剛說完這句話,嚇得連忙閉上了嘴巴。
完了,她怎么說出這件事情來了?
聞言,傅靳言差點被這個死丫頭給氣死。
“你跟我說你好大的能洗什么澡啊,你不知道你身體這么柔弱,你洗得了能睡著嗎?”
站起身,慌忙中找出手機,打電話給邢易,隨后穿上衣服,便看著這個丫頭,頓時有些無奈。
戳了戳她的臉蛋,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腦袋。
“今天就別去上學,就在家里面待著,待會兒我去給你們老師請假。”
“那好吧!”
顧安然聳了聳腦袋。
誰知道傅靳言這么快就回來了,早知道她要是這么快回來了,昨天就不應該去喝酒的。
轉過身,蓋上棉被繼續睡覺。
反正現在她已經可以好好的休息了,既然如此,那還是多睡覺吧!
刑易過來時,隨手就帶了幾瓶吊液。
顧安然從小就特別怕打針,其實這打針就可以好了的事情,但是她怕嘛,所以刑易無奈的只好給她輸液了。
掛上吊瓶,將一些必備的退燒藥放在了床頭。
走出房間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傅靳言。
“夫人的身體本來就比較脆弱,還是不要讓她多喝酒和洗冷水澡了。”
結果一個眼刀射過來下了,他立馬就閉上了嘴巴。
這年頭居然連實話都不讓他說了。
走出公寓,隨后便離開這里。
而另一邊。
慕楚怡也是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在床頭看見了一張紙條和放在碗里的湯藥。
“小姐,這是醒酒藥,您醒來之后把它喝了吧!”
看到這張紙條,慕楚怡嘴角微微的上揚,
端起湯藥,仰頭而進。
站起身,走到衛生間中,看著鏡中的自己,她拿起梳子梳了梳頭發,揉了揉雙眼。
“叮咚……”
一聲清脆的手機鈴聲一響,手機屏幕一亮,她趕緊拿起看。
慕櫻:“去郊外一趟,那有人要見你一面。”
慕楚怡撩起長發,隨后將手機放在桌上,拿起牙刷,開始洗漱。
慕櫻這丫頭好端端讓她去郊外干什么,難道是那里有新的任務產生呢?
不過現在他們所要的目的,就是趕緊等顧安然高考畢業之后,將她勸說回到家族。
洗漱完畢,穿戴好一身黑色的外套,再加上一雙黑色的馬蹄靴,騎上倆摩托,便朝著那個方向跑去。
來到郊外,到達目的地。
慕楚怡按照之前所吩咐的,將車停到一旁,徒步的走到一一些空曠的地的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