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臉色大變。
這個味道對于她實在是熟悉不過了,親自就體會過那種疼痛,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疼痛。
沒想到過去這么久了,她再一次看到這熟悉的味道竟然是出自于這里。
顧安然將手動的泥土刨到另一旁,不管是挖了多少,這濃厚的硫酸味永遠都去除不掉。
下意識就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另一輛手套,隨后跑到了這附近。
還好當時自己出門的時候,為了防止萬一準備了一副手套,現在是處理這個是最關鍵的時候。
手捧起一把泥土放在一旁,隨后又捧起一把。
就這樣一直蹲在這里不斷的捧起一把接著一把的泥土,隨后她竟然發現這泥土當中似乎掩埋著什么東西。
輕輕的用手刨開一點的泥土,瞬間發現泥土里竟然有一只手!
顧安然心下頓時一咯噔,咽了咽口水,手臂輕輕的擦拭額角的汗水。
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么,怎么會在這里出現這么一個東西。
隨后又接著趕緊刨,挖出了一個完整的手臂。
顧安然臉色都嚇得有些煞白,雖然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真實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后背都有點微微的發涼。
整塊手臂陰森可見白骨,有的地方雖然還殘留著一些肌肉,但大多數都是被硫酸腐蝕過的痕跡。
顧安然頓時心臟砰砰直跳,有些后怕的看向四周。
前世臨死之前那種痛苦,她這一生都無法忘記。
硫酸侵蝕著她的身體,那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回應在她的耳畔。
前世的她那傷口的疼痛程度和這個相比,根本就不分上下。
顧安然忍不住身體抖了一抖,隨后又刨開一堆的泥土。
汗水一滴滴的從她的額頭上滑落而下,他的身后已經有了一堆剛刨出來的泥土,然而到現在也還沒有完整的刨出一個人。
就在她即將要放棄的這一刻,竟然挖出了一個頭。
頭骨左側是子彈穿過的痕跡,左邊眼睛已經深深的掛在外面,周圍的肌膚全部已經被硫酸腐蝕掉,甚至陰森得可以看見里面的顴骨。
顧安然月的咽口水兒,正好就在此時,他看到腦袋附近正好拉下來一塊東西。
拿起來一看,瞬間就明白了一切。
這個人是傅靳言他們那邊派來的人,但沒想到竟然就這樣斃命了。
他們昨天是睡覺的地方,你灌木叢都將近還有1k的位置,卻沒想到灌木叢后竟然有這么可怕的事件。
子彈從太陽穴地方而入,一擊致命,然而這些人竟然還不松手,還將這么強烈的濃酸全部倒在他的身上。
顧安然站起身,看了一眼四周的泥土,瞬間就感覺有些陰森可怕。
在這里,大部分好多的地方似乎都已經被重修翻動過,可想而知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之間就有一個人拍了拍的肩膀,陰森一笑,“怎么樣,看到我的作品有沒有什么感想,或者你要不要成為其中的一員?”
顧安然聽到這聲音,趕緊轉過頭一臉警惕的看向他。
“這都是你做的?!?
男人淫笑,舔了舔唇,朝著顧安然挑挑眉,“你是準備自己來呢,還是我動手呢?”
顧安然站著不動,冷靜的從包中慢慢的掏出之前所準備的武器。
當初為了避免危險,特地從他們那邊拿了幾把無聲的手槍過來。
就是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
沒想到最終還是被她撞上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走上前一步,扣了扣手指,“慕家的人,現在最年輕的神槍手,顧大小姐,你覺得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槍快?”
顧安然甚至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