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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夜色中,白時杉并未發(fā)覺他的異樣,直至他們停在一座破廟中時。
白時杉還真是有些感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每次的運(yùn)氣都沒有差到哪去,每當(dāng)遇到突發(fā)事件要停下來稍作休息時總是會有那么一間廟宇或者山洞等著自己。
千影夜靠著墻坐了下來,白時杉覺得他現(xiàn)在也不適合動手,道“你先休息,我去生個火。”
“嗯……”
白時杉邊說邊站起身,而且,她也不必到什么地方去撿些柴火,畢竟,她現(xiàn)在站的這個地方,這個廟宇的一角就堆積著一些干草和樹枝,顯然,在他們之前,這里有人待過。
白時杉也沒有過多的怠慢,而是撿起一些便是往千影夜走去,千影夜有些疲倦的雙眸微微張開,映入眼簾的,是她的意中人很嫻熟的生起了火,她在往里面加著些干樹枝,試圖想要把火勢增大些。
她的側(cè)臉與是一年前的帶著幾分相似,時間雖然一點(diǎn)一點(diǎn)在流逝著,盡管她對他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但他對她的那份心意和承諾,不會變。
千影夜微微動身,只是,掌心處傳來的感覺卻不能讓他以往那般起得那么
白時杉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千影夜,“你先別動,我?guī)湍闱謇硪幌聜凇!?
千影夜沒有作答,而是向她輕輕一笑,“白姑娘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早就看出來了吧。”
白時杉把手中最后一根干樹枝扔向火中,微微地點(diǎn)頭,隨后看向他,“那枚箭矢,有毒。”
白時杉撇了一眼他受傷的手,重重的深吸了口氣,是同一只手。
千影夜上次在客棧的時候曾為她接過一刀,也是用現(xiàn)在他再次為她接箭的這只手,上次的傷勢還沒好,現(xiàn)在卻舊傷接新傷。
白時杉的眼眸中閃過些異樣,在沒有經(jīng)過千影夜的同意,抬起了他受傷的手,輕輕地拂過傷口旁的肌膚。
“對不起。”
白時杉倏然間說道,有些憔悴的千影夜卻忽然眼眸一變,“白姑娘,我不是與你說過了么,你不必對我道歉。”
都這個時候了,他卻還一點(diǎn)也不怪她,似乎,從他們認(rèn)識的那一段時間到現(xiàn)在,他一直都沒有怪過她,反倒還一直對她好。
白時杉心下莫名一頓說不出的滋味,嘴角被她輕輕抿著。
“白姑娘。”
白時杉抬眸,聽到千影夜低沉而帶著磁性的聲音,“你不用自責(zé),不過是些小傷,這點(diǎn)毒對我起不了什么作用。”
騙人……
白時杉眼眸輕輕一顫,他說得如此的輕松,但是他的神情卻完完全全地透露出了他的傷勢。
突然間,在千影夜毫無意料之下,白時杉忽然低眸吻上了他的傷口,在為他吸毒?
“白姑娘!”
白時杉緊緊握著他的手,用力地吸著那些暗黑色的血液,絲毫不允許千影夜拒絕。
她向荒涼的地面上吐出了那些吸出的血液,每一次,每一口都極為的認(rèn)真。
最后,白時杉眼眸一抬,從身上掏出了枚銀針往自己的掌心一劃。
紅色的血液順著她握成拳頭的手留下。
是附和在千影夜方才受傷的地方。
一黑一紅,顏色還是有些明顯的差異。
白時杉也看出了千影夜要對她說些什么,白時杉先前一步解釋道“你別擔(dān)心,我不怕毒,我的血液,可以解毒。”
她的話很是讓人感到驚訝。
她的血可以解毒?
白時杉繼續(xù)解釋道“因?yàn)槲覐男∈窃诂幊刂羞^來的,除了某些特定的毒外,其余的,我都可以用血來解,而且……”
白時杉看向他,眼眸帶著堅(jiān)定,“即使我中了毒也沒關(guān)系,因?yàn)槟切┒緦ξ移鸩涣耸裁醋饔谩!?
這句話與方才千影夜說的有幾分相似,同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