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時杉的面孔上,帶著些輕微的愁緒,她纖細的雙手擺弄著那絲布,在他的傷口處繞過一圈又一圈。
白時杉邊打結,邊問道,“疼么?”
“無什么感覺。”
“公子,”白時杉抬眸對向他漆黑深邃的雙瞳,紅唇一動,“你為何對白時杉如此好。”
“白姑娘不是早就知道原因了么?”
白時杉為他打好結后,重新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她暗紫色的眸子,在夜下是如此的明亮。
“白姑娘?!?
千影夜喚著她,白時杉抬眸,只聽到他說道“今天是個什么特別的日子么?”
千影夜如此委婉的說著,白時杉大概也聽出了些什么言外之意。
“公子是指什么?”
“白姑娘的眼睛……很漂亮啊。”
白時杉不是沒感受出來,千影夜說這話時帶著誠意濃濃。
“是因為……比較獨特吧……”白時杉繼續道,“我只能說,我既是白時杉,又不是白時杉?!?
白時杉話剛落,門口處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王。”
白時杉抬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月光灑進,打落在她身上,帶著些神秘,一身紅衣,同時也極為耀眼。
絮草注意到千影夜后連忙上前,“王,你受傷了!”
“無事?!?
而在一旁的白時杉雙眸的目光緊鎖著絮草,眼眸微微一顫。
這女人……
滲析毒的事……白洇燭的事……
她極為關切擔心的眼神,看來是與千影夜有關系呢。
“王,屬下這就讓人帶你去治療。”
然而,千影夜卻抬起手,“你覺得……這不像被治療過的樣子么?”
千影夜的語氣中莫名的帶著一種別樣的情緒,其中帶著不允許絮草拒絕和否認的語氣。
白時杉微微挑眉,略有興趣額地打探著此女子,她的手微微托著腮,另一只手有些無聊地放在裙擺上。
絮草微微張嘴,想說什么卻又沒有說出來,“這……是,屬下知曉了?!?
絮草側身,才發覺一旁的白時杉,她剛才只是留意著王,對于白時杉,她還以為是哪個下屬。
絮草疑惑的看著千影夜,“王,她……”
然而,前一天卻是想也沒想便立即回答道“本王的人。”
“……”
空氣中突然有些安靜。
白時杉和絮草也不太曉得,千影夜所說的本王的人是指何意。
是在說他千影夜的人……還是說是他的屬下……
絮草不再多言,只是,那藍衣紫色瞳孔的女子卻開口道“這位姑娘倒是有幾分眼熟啊……”
這話是她對絮草說的。
絮草微微皺眉,她絮草可不承認見過她,又何來的眼熟?
只是,攝政王還在這呢,絮草只好還是問道“姑娘何意?”
白時杉輕輕一笑,靜謐的空氣中傳來她低微的笑聲,帶著幾分魔性。
千影夜有些不解地看著白時杉,只見她抬起頭,正視著絮草,紅唇一動,一字一字地說著“滲……析……毒……”
不只是絮草詫異,就連千影夜都有些驚訝,雙眸被他挑起,看向白時杉的眸中帶著疑惑和不解。
“你……你……”
絮草斷斷續續的說著,白時杉卻還是嘴邊帶著笑意看著她,那雙紫色的瞳孔,在此刻似乎成為了聚焦點。
“你怎么會知道……滲析毒……”
白時杉只是看著她,倒是頗有一番耐心地等待著絮草接下來的表現。
絮草很快的便緩過來,也鎮定了幾分,繼續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滲析毒的,難道你是……”
絮草本來還在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