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去通知我爹爹。”
楚銀臺根本不知道,這時候,他的父親已經被方捕頭一行人強行扭著送往公堂。
……
“知府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下官就算犯了什么錯,也當由朝廷派人下來問審……”
一上堂,楚向北便色厲內荏,沖著紀修高聲嚷嚷起來。
結果紀修卻懶的回應,沖著一眾衙役道:“來人,扒了楚向北的官袍。”
“紀修,你敢!本官乃是朝廷任命的廣平府通判,你擅自越權拘押本官,下來后本官定會向皇上參你一本!”
“不好意思,紀大人并非越權,他拘押你乃是得到了本官的授權。”
公堂中,突然響起了一道冷冷的聲音。
聽到此話,楚向北不由大吃一驚,急急循聲看去……
“你……你是誰?”
楚向北一臉驚疑地看著顧鳴喃喃問道。
沒等顧鳴回答,紀修搶先一步喝道:“大膽楚向北,此乃大理寺卿顧大人……”
“大……大理寺卿……顧大人……”
楚向北心里一沉,眼前陣陣發(fā)黑,身體軟軟地癱向地上。
不久后,楚銀臺也被帶到。
一上公堂,發(fā)現(xiàn)父親也在,而且還被扒下了官服,頓感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說白了,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家世的基礎上。
父親一倒,楚家也就倒了,他還有什么好依仗的?
接下來,紀修正式開始審案。
按照顧鳴的授意,錢曉峰的案子與馮生的案子并為一案同時審理。
于是,紀修派人將于氏、馮生、辛十四娘一并傳喚上堂,與楚銀臺當堂對質。
雖然已經陷入了絕境,但是,楚銀臺依然還在垂死掙扎。
于氏的事他倒是認了,承認自己貪戀于氏的美色,利用其急于救出丈夫的心理,逼迫她“自愿”留在楚府。
畢竟這不是死罪。
但,馮生一案,楚銀臺卻拒不認罪,一口咬定馮生就是兇手。
因為他心里很清楚,他要是認了,多半就是死罪,拒不認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等到楚銀臺辯解的差不多時,紀修又開始審詢馮生。
“馮生,楚銀臺的指證你認不認?”
“大人,小民冤枉……”
“好,那你詳細講一講案發(fā)當天的情形,不要漏過任何細節(jié)。”
“是,大人……那天,是楚銀臺的生日,他派了一個下人前來送請貼,邀請小民去楚府參加宴會。
小民與楚銀臺是同窗,以前也算常有交往,故而未疑它,便按約而去。
席間,楚銀臺對小民顯得分外熱情,不停地勸酒。
因為是他的生日,小民也不好推卻……后來,便喝的有點多了。
于是,楚銀臺便安排下人將小民扶到客房休息。
期間,小民一直迷迷糊糊,中途應該還吐過一次。
之后便睡了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最初是聞到了一縷淡淡的香氣,不像是客房,便像是女人的閨房。
當時小民也沒有在意,睜開眼準備去方便,結果卻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那你當時有沒有認出她來?”
“認出來了……小民心里又驚又怕,根本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于是想要悄悄溜下床,結果在翻身下床時發(fā)現(xiàn)了血,心里一怕,便跌了下去,身上沾了不少血……
然后,楚府的下人聽到動靜便沖了進來,一口咬定說是小民殺了四夫人……”
“嗯,本官知道了。”
紀修點了點頭,隨之又沖著楚銀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