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夏歡眧追求傅嘯的轟轟烈烈,風諾可所謂是真的來南越的皇宮度假的,南宮灝雖然嘴上嫌棄風諾,可是一切都是給風諾最好的配置,知道他不會乖乖地看大夫,可是還是在他所住的偏殿中安排了幾名太醫輪流守護著風諾。
按照南宮灝的話來說就是,萬一那個怪人哪一天突然抽風了,想要治眼睛了,朕難道還會苛刻他不成?
風諾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只是置之一笑,便沒有了下文。
南宮灝得知了風諾的反應的時候,心中的挫敗油然而上,風諾在他這里是一個很神奇的人,他們也算是同生共死過,可是他們的經歷卻是完全不相同的。
甚至是在傅嘯講述完風諾的一生的時候,他甚至有種沖動想要去抱一抱風諾,當然是僅限于兄弟之間的感情,不過他也清楚的知道,風諾要的從來都不是別人的一個擁抱。
他只是陷入了自己的死循環當中,就像是當初的自己,不敢相信卻又不能不去相信,最后自己親手了結了那一切。
風諾也是那個樣子,他有種莫名的負罪感,將以前的一切代入到自己的身上,最后摧殘了自己的身子,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傅嘯也是清楚風諾的心結,他每一天都會抽時間去跟風諾談談心,說是談心,大部分時間都是傅嘯在說,風諾偶爾回應他一下。
不過這一次傅嘯再來風諾的宮殿的時候,發現風諾與平時不太一樣,風諾面前坐著一個坐姿不雅的男子,要不是傅嘯了解他的為人,旁人一點想不到就是風諾面前這個放蕩不羈的男子就是南越的皇帝。
更加叫傅嘯驚奇的是,風諾的面部表情竟然比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要豐富的多,雖然南宮灝的表情更多。
可是。
傅嘯低垂著頭,似是想到了什么,無聲地笑了笑,便轉身離開了。
在傅嘯轉身離開的時候,風諾似是有所感應,朝著傅嘯離去的方向瞥去,雖然他看不見,但是他能感覺到剛剛那里是站了一個人。
而那個人是誰,這個時間點除了傅嘯便也沒有其他人了。
可是傅嘯卻沒有想到今日他來了一個無賴客人。
風諾聽著南宮灝大言不慚地說著,每一次聽南宮灝說話,他就忍不住想要懟上一懟,之前眼睛還能看見的時候,看著南宮灝臉上的表情覺得甚是有趣。
即使現在看不見,也能想象到南宮灝的臉上的表情該是多么的豐富多彩。
如果他能看見。
風諾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嚇了一跳,當初自己選擇那么做的時候,不是已經都想清楚了嗎?現在只是為了一個好笑的表情居然開始動搖。
風諾察覺到自己這種危險的想法,慢慢地又開始變得麻木了起來。
南宮灝很是敏銳地就察覺到風諾的變化,不過他就當做沒有注意到一樣,還是說了許多的話,隨后便告辭離開了。
風諾冷冷淡淡地對待南宮灝的告別。
南宮灝也不氣餒,只是告訴風諾,他還是會過來了,小心些,別被他氣死就好了。
南宮灝剛走出拐角,就看到傅嘯倚著假山閉著眼睛,似是在等待什么人來臨,南宮灝看著傅嘯這副模樣,突然來了一絲逗弄的心情。
他折下一根已經枯掉小枝丫,慢慢地伸到傅嘯的面前,眼看著就要碰到傅嘯的鼻尖了,可是傅嘯突然一睜眼睛將那枝丫握在了手中。
南宮灝見自己的惡作劇被人發現了,頓覺得無趣撇了撇嘴角,就要轉身離開。
傅嘯看著南宮灝的背影,出聲說道,“你覺得他什么時候能好?”
“我出馬,不出十日,他必好。”
“拭目以待。”
“沒問題。”南宮灝信誓旦旦地說道,但是他心里其實一點底都沒有,他不想風諾就這么一輩子活下去,可是風諾剛剛的表現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