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甫綱從私人會所里出來,進入自己的奔馳豪車內(nèi)。
此時,錢韶豐已經(jīng)坐在車里面等候多時。
一看到錢甫綱進來,錢韶豐就連忙開口詢問“爸,事情怎么樣了?”
錢甫綱伸出一根手指頭,在錢韶豐面前左右晃動了一下。
“這里人多口雜,咱們回去再說。”
汽車駛離私人會所,在回錢家別墅的路上。
錢韶豐明顯已經(jīng)急不可耐。
從小到大,他是家里面的長子嫡孫,多少個人都把他捧在手里。
從來就沒有人會違背他的意愿,更別說是動手打他了。
錢韶豐現(xiàn)在可是滿腔都是怒火。
他恨不得把李航碎尸萬段。
已經(jīng)無法抑制自己情緒的錢韶豐,連忙抓著錢甫綱的手。
面色緊張地說“爸,咱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離蛟龍會那么遠了,您就趕緊說吧。”
“事情到底怎么樣啦?”
“蛟龍會的人是不是已經(jīng)派過去,把那個叫李航的男人抽筋扒皮了?”
錢韶豐這話剛剛說完。
錢甫綱突然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
錢韶豐見錢甫綱突然神經(jīng)病一樣地笑起來,不由地問“爸爸,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讓您這么開心。”
“您快告訴我吧。”
錢甫綱對著錢韶豐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tài),語重心長。
“你這孩子啊,做什么事情總是那么急急忙忙的。”
“我告訴你,做大事的人遇到事情一定要沉著應(yīng)對。”
“不能因為自己事先沒有做好準備,就變得慌亂起來。”
“因為我們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未來會遇到什么樣的風(fēng)險。”
“所以我們首先要練就的是一個良好的應(yīng)對風(fēng)險的心態(tài)。”
“我告訴你,那個李航現(xiàn)在還好好的。”
“而且出人意料的是,這個李航不僅能打,他身邊還有一批小弟。”
當錢韶豐聽到錢甫綱說,蛟龍會派過去的人都被李航給打翻。
并且李航還派人直接到蛟龍會里挑釁的時候,錢韶豐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爸?這幫人這么厲害,您怎么還笑得出來啊?”
“你說他們來自一個叫寧州禁地的地方,怎么聽上去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那這樣一來,不是有人給海角餐廳撐腰,咱們沒有辦法對付潘翠花和尤闊海了?”
“寧州禁地?”
看著一臉擔(dān)憂的錢韶豐,錢甫綱冷冷一哼。
“哼!”
“什么狗屁禁地?”
“不過就只是一個鄉(xiāng)下小地方,一群流氓小混混湊到一起自立為王。”
“在那個地界,他們可能還算有點本事。”
“可是到了京城,這群人根本就不夠看!”
說話間,錢甫綱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本來咱們平時請蛟龍會二當家做事情,都要付出不少的代價。”
“這個蛟龍會上上下下,一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敵人越厲害,他們就越會獅子大開口。”
“而這一次,不一樣了。”
錢甫綱的嘴角帶著一抹冷笑。
瞳孔里面流露出來的,都是陰險狡詐的神光。
錢甫綱是一個十足的陰險小人。
他同時也是一個狡詐的商人。
商人做事情向來講究的是利益。
沒有利益的事,他們絕對不會去干。
這個海角餐廳對于錢甫綱來說,是一個刺頭。
但是他也不可能真的花極大的代價,去把這個海角餐廳給端了。
本來對付李航是為了給自己兒子出一口氣,而現(xiàn)在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