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昂著頭,巨大的身軀盤旋在此地,時不時的叫喊兩聲,身體的四周有四座與玄武齊高的無字碑文,碑文碑身上捆著鐵鎖鏈,四座四根粗大無比的鐵鏈鎖在玄武的四足。
與玄武結合的靈蛇懶洋洋的趴在龜殼上,吐著蛇信,蛇眼無精打采的盯著龜殼最中間的一副棺材上。
棺材是用紅桃木打造的,與其他十頁或十二頁木料的木料制成的棺材不同。
只要簡單的三扇木板和一個能蓋住的木蓋子,遠處瞅就跟個骨灰盒似的
棺身和棺材蓋上卻刻著密密麻麻的人名,最中間最醒目的刻著“張道陵”三字,每隔一段時間,還會閃爍幾下。
鎮壓的是什么,卻沒人知道。
“嫂子,你這夢做的挺邪乎啊。”我們走到一中轉角的時候,談起自己做的夢,嫂子把自己最近做的一個夢說出來與我們分享。
我感慨完,也要張口說話,被旭哥伸手打斷。
旭哥拉著嫂子的手,慢吞吞的張口道:“你家院子底下鎮壓的是僵尸吧。”
“算是吧。”嫂子回答。
“我說的呢,我那次起夜上廁所大號,就聽見有東西用腦袋撞墻的聲音,應該是它想跑出來吧。我還看見院子四腳都用老紅桃木插上,還有收拾過的雜草,散散亂亂最后居然形成太極之勢,太陽白天當空照,太極借著晨陽之力,如同懸在那尸煞頭上的一把利劍,夜晚太極鎖陰遮月,不讓吸收一點陰月精華。你那紅桃木應該入地九分,一毫不差。九九之極,根根扎心,壓其尸性,困其尸氣,是否當初埋他的棺材蓋上還貼著一張符咒,五行鎮尸符!”旭哥跟演電影似的說出一大堆。
“高山流水,來福即逝,我也不知道我家當初為啥要買那套房子,可能是便宜吧。”嫂子雖然看的開,但也能聽出她語氣中的無奈。
“我……我也夢中見過鬼身,就是那一次……”我趁他倆說話間隙想插嘴讓他倆分析分析我上次做夢是什么情況。
可是還沒說清楚呢,旭哥一把捂住我的嘴:“別說了,你那做的是噩夢,你嫂子說的那個夢我能看著。”
“呃……”我插不上嘴只要作罷,眼睛向四周掃去,不再聽他倆說話。
原本說好容易見鬼的,可是可能這一路太干凈,我連一點所謂的臟東西都沒看到。
剛好走過一中的轉角處,一中是我們市里挺有名的初中,一中對面原本是六層高的小破樓,樓蓋的年頭肯定不小,至少比我歲數大,算是城市建設最先蓋起的一批樓,后來不知道被那個開發商買去,拆遷蓋高層
高層我沒細數過,粗算能有十九層高,工地周圍是用鐵板圍墻圍住,正對一中校門口的是進工地的正門,正門上面是四個大字:XX程建。還有個注意安全帶著安全帽小人的logo
樓蓋的已經封頂,就差細節位置還沒有打磨,我透過鐵門向高層上空看去。
大概在二層到三層中間的位置,飄著一團霧,霧大到將四米多寬鐵門外我能所看到的位置全部擋死。
你向上望去,只能感嘆道不見樓房只見塵霧。
這霧真大,我心中有著一種電影《寂靜嶺》里的霧飄到此處來的感覺,想掏出手機來拍照紀念一下此時此景,可是掏出手機以后才發現,我的三手蘋果5S已經沒電關機。
旭哥和嫂子嘮著嗑向前走,早把我甩在身后,嫂子應該勉強記著去廣場的路,咋算這也算他老家。
我就跟在他倆身后,沒想上前,萬一被喂上一口狗糧怎么整,日子能不能過了。
城北廣場算是我市的一個地標性建筑,吃過晚飯你要是見著小區的鄰居打招呼問他去哪啊,他肯定會回答跟你說去廣場啊。
廣場身后是我市行政機構和兩個大公園,遛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