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啥了,你別鬧。”林峰著急的問道,因為他們能夠看到我躺的床在搖晃,明顯是我哆嗦抖的。
我哆嗦夠以后露出腦袋道:“以后那個110寢室你們可別瞎JB去,剛才我看著個女鬼進那個屋里頭了,給我嚇夠嗆。”
“臥槽!真的假的啊!這頭一天住寢室你可別瞎說。”躺在床上一直不吱聲的野驢不滿的說道。
“愛新不信!我睡覺了。”我慌神的懟野驢,屬實被驚丟魂兒。
昊子打圓場說道:“亮子這是嚇著了,都睡覺吧,有鬼咱也不怕他,咱人多陽氣重。”
“睡吧睡吧,這一天,怪嚇人的。”哥幾個見我沒事,各回各床準備睡覺。
我躺在床上思緒萬千,第一次在外面住上個廁所的功夫就能看著臟東西,太他媽嚇人了。
旭哥我需要你啊,以后戴眼鏡必須戴眼鏡!
平靜很久以后,我沉沉的睡過去,身上的百鬼印零星閃爍,還好沒吸引過來什么東西。
第二天一早六點半,全寢室人的手機鬧鈴聲響起,因為辛老師說早上八點到班級報道,要軍訓。
一伙人起床以后,排隊在廁所的洗漱臺洗漱,沒有熱水將就用涼水洗頭洗臉刷牙,涼水沖臉以后困意全無,精神無比。臨走之前用宿舍大爺給發的鎖頭鎖上門,鑰匙有兩把,一把放在門框上一把輝波身上揣著。沒有吃早飯,一起去教室等老師。
軍訓也就那么回事,把人整一起操練,有錢的學校去軍營啥的地方訓練,沒錢的學校請教官來學校訓練,像我們這種要啥沒啥的破學校,靠學校老師自己訓練,幸好上一屆的學長有那么幾個退伍兵提起來學校幫忙,還能帶一帶我們訓練,要不然都不知道啥樣了。
我們幾個坐在一塊,老師來以后,宣布有個毛遂自薦當上班長,是一個挺壯的小伙子,叫趙淘。
班長組織我們在教學樓后面的操場上結合,有個男老師過來帶我們班,站軍姿這那的。
一上午過后算是認識幾個周圍一起站軍姿的同學,午飯是在老食堂辦過飯卡以后吃的,飯做的還算有良心,打一個肉菜和兩個簡簡單單的素菜十塊錢,米飯隨便吃。
吃過飯以后,林峰我們幾個在操場一個僻靜沒啥人過來的地方抽煙。
“你們幾個咋樣啊,這軍訓不算太累挺。”林峰扭他的老腰,活筋動骨。
我抽口煙說道:“還行吧,我就是挺擔心阿才的。以前沒玩游戲時候,在家還跟我們打打籃球啥的,自從玩上游戲都快廢了,你看那小臉煞白。”
“別說,這臉真嚇人。”海波看著阿才說道。
阿才半蹲雙手放在雙膝上,中午難受的沒吃下飯,現在也沒抽煙,時不時干嘔一聲,聽到海波的話回答道:“你別說我,你比我差不了多少,我臉白,你臉黑!”
“確實,海波你臉色也不好,你倆下午能堅持下去嗎?”昊子遞給阿才一瓶在食堂買的礦泉水,拍拍阿才的后背。
阿才喝口水,不服輸的勁上來說道:“能,咋就不能呢?”
“不行咱就請假,別硬撐。”我挺擔心阿才的。
“挺過這一周不就完事了嘛,放心能挺住。”阿才讓我們放寬心。
辛老師早上在班級告訴我們,軍訓只有一周時間,軍訓結束以后給校方來個方隊表演就算完事。
抽完煙以后,我們幾個走回軍訓的操場,玩會手機扯會淡,午休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下午繼續是站軍姿練習和走正步,練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辛老師領我們去圖書館參觀學校的發展史,詳細的給我們說學校多么多么的牛逼,但也不妨礙不了這學校是整天街上最拉胯的那個。
光吹牛逼就花將近一個小時時間,完事在操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