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男從坍塌房屋里找到一個黑色骨灰盒,盒子四周分別刻朱雀玄乎青龍白虎四神獸。
盒子落到西服男手中以后,開始瘋狂的抖動,似乎是里面有什么東西要跑出一樣,肉眼不可見的四大神獸圖騰顯神威,強大的力量壓制盒子里面的東西,勉強保證盒子不被破壞。
他有些踮腳走到天青道人身前,骨灰盒剛要遞給他,卻又是一陣激烈的顫抖,四大神獸圖騰人性化的無聲嚎叫,是在示威又像是示弱。
“御鑫……”旭哥叫西服男的名字,想上前幫忙。
御鑫搖搖頭,雙手青筋暴起沒讓骨灰盒從他手中逃跑,腦袋往后一甩墨鏡被甩飛出去。
露出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特殊,眼白是死寂的黑,眼瞳是和得了白內障一樣的灰白,目光深邃無比,如果誰和他對視都會不寒而栗。御鑫雙眼眼瞳死盯骨灰盒。
“嗷嗚!”骨灰盒里傳來一聲慘叫,絲絲縷縷的灰煙從骨灰盒里散發而出。
“前輩,交給你了。”御鑫將骨灰盒真正遞給天青道人。
天青道人鄭重其事的接過骨灰盒,嘴里默念咒語,骨灰盒終于安靜下來。
“走吧,早些年我在平房有個房子,現在能用上了。”天青道人捧骨灰盒憑記憶找尋自己的房產。
旭哥走到御鑫身旁,伸手扶著御鑫,御鑫走路踮腳很嚴重。
“你不用這么著急的。”旭哥說到。
御鑫沒有撿起自己的墨鏡,被旭哥扶著表情嚴峻,眉頭緊皺,一句話不說。
“早解決早完事,不能讓他為禍人間啊!”走五分鐘以后,御鑫擔憂的開口道。
旭哥點點頭,不再多言,他了解他,一個用東北方言形容就是艮啾啾的人,做出決定誰勸他都沒有用。
天青道人領旭哥仨人左拐右拐走十幾分鐘以后,在一個胡同口前停下。
天青道人對仨人道:“家伙事我自己準備好了。”
“好。”御鑫高冷的回答一個字。
胡同巷子里的住戶很多,走到大概胡同中間的位置,天青道人挺住腳步,看到眼前的紅朱砂色大門感觸頗多,自顧自的從休閑運動褲褲腰上摘下鑰匙打開房門的鎖。
進門以后是個有七十多平米的小院子,院里光禿禿的沒有任何修飾院子的東西,地面不是磚面地,是泥土地,寒磣無比。院子里面有一座破舊,墻面褪色的磚房。
磚房左右各有兩扇窗戶,窗戶上沒有玻璃,是用報紙糊上的一層擋風,要是冬天在這房子里睡一覺能活活凍死。
“風水風水,有風又有水,別看我這院子破,但是風水鮮明,夏天夏日炎炎,冬天冰雪刺骨,輪轉特色十足,這塊風水寶地當年可是我花大價錢買的。所謂頤養天年,生死合一,適合我養老,沒想到今天能用到這個東西身上。”
天青道人先把骨灰盒還給御鑫,接著又從大門側面掏出一根一米長的大頭毛筆,又從側面里提出個水桶,水桶里面是快要凝固的紅色液體,還有一個服裝袋。
里面是一件青色道家納衣,穿到身上以后,又從掏出屬于自己的玄冠,眼神虔誠的戴到自己頭上。
平日戴巾,作法戴冠。
收拾好自己的衣著后,拿起大頭毛筆使勁的懟進水桶里,用力的攪和,讓快要凝固的液體重新活泛起來,同樣毛筆被液體打濕。
天青道人毫不費力的拽出沾滿液體的大毛筆,順水桶的方向現在地上畫個半徑三米多長的圓圈。
手提毛筆,毛筆沒有一絲多余的墨汁落在地面,隨后走到圓圈中間位置畫個小圈。
“小齊,把他放在這個小圈里。”天青道人改為右手單手拿毛筆,筆桿垂直在胸前,右手橫握結宗師印扣在筆桿頭上。
御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