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慌失措當中栽倒在支棱起來的小桌子上,小桌子那能經受起人類的重量,不到三秒鐘桌腿折斷。
一聲咔嚓,我隨桌子上的牌一起落地,只是我身體比撲克牌長,腦瓜殼嘭的一聲摔在鐵床框,整個脖子彎曲30度剛好卡住我,沒讓我繼續受傷。
林峰和輝波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呢,我突然自己給自己放倒,連忙要把我扶起來。
“別碰我,都先別碰我,我眼鏡呢?!”我強忍脖頸疼痛,問他倆。
“眼鏡?這呢!這呢!”林峰撿起甩在一旁的眼鏡,親自給眼鏡卡在我的鼻梁骨上。
眼鏡給我的安全感是前所未有的,像黑夜里的一盞篝火,像午后陽光的一杯咖啡,像凌晨饑餓時一碗香噴噴的麻辣燙。
我對眼鏡的愛意無法言表,打算今后徹底與它融為一體,不分你我!摘我眼鏡者,我必屠他滿門!
為啥要這樣做這樣說呢,因為……
“嗚嗚嗚~嗚嗚嗚~”
海波可能是察覺到我們的目光,躲在被窩里小聲哭泣不足以發泄他心中的委屈,掀開被子整個人露出來嚎啕大哭,傾盆大雨即可到來,澆成三個落湯雞。
“海波,你咋的了!別哭了!發生啥事跟兄弟們說說,有啥事過不去的啊!”
林峰緊皺眉頭神色擔憂的問海波,可能短暫的相處真把自己當成這幫小兄弟中的大哥了吧,正所謂長兄為父,自然而然的扛起肩上的擔子。
海波的哭聲真是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真情實意,誰聽誰落淚誰聽誰下跪啊,你花五百塊錢在人才市場也顧不著這么好的。
先后哭醒昊子,野驢,永強三人。
你看看,給死人哭活了!不對不對,本來就是活人。
這幫人當屬我和海波最親近,也當屬我……我還是選擇摘下眼鏡,爬上海波的床安慰他:“怎么了?哭啥?。坑猩妒聝焊缯f,沒啥過不去的坎?!?
“我……我想燙頭……亮子!我想燙頭了!嗚嗚嗚啊啊啊~”海波不著邊幅的一句給我哭懵逼了,哭不會了,誰告訴我怎么回答他,在線等,挺急的!
“呃……你這青茬也燙不了啊,等長長在燙,咱們燙大波浪,夜店隨便浪……”
我抬頭望棚頂一邊不由心的說道。
棚頂下面,海波身后站著一個“人”,其他人看不見的“人”,她穿著淺藍色西裝校服,對我莞爾一笑,脖頸沒像以往一樣流血,傷口消失不見。
“我就想燙頭!我就想燙頭!”
海波拿出謝廣坤作死的勁,玩命撒歡,枕頭被子手機全摔在寢室地上,幸好手機沒摔壞要不然明天早上他得真哭死。
那“人”站在海波身后,一直沒有其他動作,還在體外說明沒有附身,應該只是簡簡單單的干擾海波的情緒,使海波悲傷無比。
到是此次我沒有太多害怕,對!沒有!只是剛才太激動才摔倒的!不就是鬼嘛?有什么可怕的?。繂渭兊挠行┢婀譃槭裁此龝驹诤2ㄉ砗蠖贿x擇我,我身上的百鬼印已經快吃電燈了,這家伙亮的,祈求周圍這個“人”是老大,別讓我引來更多的東西。
“燙燙燙!必須燙,明天咱們就去燙!”我只好借坡下驢的順海波情緒說話。
海波一把給我摟到他懷里,他臉埋在我肩膀,和我像情侶一樣說喃喃細語:“天亮啊~你造嗎?我喜歡你很久了!打第一天見你,我就喜歡你!”
臥槽?還有這劇情!
那“人”蠻有興趣的想看接下來劇情這么發展,我被海波摟在懷里有些慌張,但是此時此刻必須發揮戲精本色,用帶有醋意的話說:“那你怎么剛才和永強親嘴呢?你看你脖子上還有草莓呢!”
“我沒有!”海波立馬停止哭泣開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