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你要對我說什么?”
“什么?我聽不清,你再說一遍!”
畫面變成在一間教室里只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女聲雙手相疊放在桌子上,挺直腰板屁股只做到三分之一的椅子,和以前上學交的正規坐姿不差絲毫。
她坐在那不停的嘎巴嘴對我說話,卻沒有聲音傳到我的耳朵里,我倆要是被什么東西隔離一樣。
“跑……”
女學長聲音終于遞進到我耳朵,大小跟蚊子路過耳邊的聲音差不多,我又疑問道:“啥?這里也沒有糖吃啊!”
“跑……”
我見到女學長激動無比肩膀不停聳動像是在掙扎開枷鎖,猜到聲音我聽不到,所以和我對口型。
“跑……”
在第三次她對我說話的時候,我終于知道她要像我表達的意思,身體為之一震,剛要轉身逃跑,見到女學長脖子開始不停的出血,她面目全非,眼珠從眼眶里滾落出來掉在桌子上。
“學姐!”
我沒有跑而是轉身撲向她,我知道她可能到死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同樣也知道她可能身后有別的東西在操控她的一舉一動,讓我的到來也可能是內個東西上的阿才身說的。
從一開始我吸引的就是兩個東西的注意!因為百鬼印完全不受我控制,到現在沒有其他亡魂找上我,更難說明盯上我的東西獨霸一方,別的鬼魂不敢輕易嘚瑟!
“嗡!”
腦海里一陣空明,我失去意識眼前一切重新消失,等待我的到底是什么?
不記得過去多長時間,當我在睜開眼睛的時候,我還是蹲在寢室里,雙腿蹲的發麻,學姐仍然保持親吻我的姿勢,屋里的溫度足足比之前降低七八度,而且不是單純的冷,是陰冷陰冷的。
這個陰冷和濕冷干冷不一樣,是心窩里打怵覺得冷,又似有陰風不停捶打你內心的惴惴不安,化作恐懼的土壤催促你結出絕望果實,生根發芽。
害怕是不可能害怕的,就是有點想尿褲子而已,我輕輕的往下移動身體,繞過女學長,趴在地上雙手用力和壁虎一樣的向前爬,不管姿勢難看不難看,能活命就行。
“百無禁忌……百無禁忌……”
我又開始神神叨叨的嘟囔起來,可惜實在是肚里沒有墨水,來回墨跡一句話,經到用時方恨少啊,要是平時背背道德經啥的是不是挺好,咋滴遇事時候還有個發泄情緒說的話啊。沒有任何意外的我爬到寢室木門前,只要拉開我自己關上的鎖就能跑出去。
“鐺!”
從爬的動作變成半蹲我成功的握住門鎖,只要我拉開就能跑出去。可是這時候我猶豫了。
說實在話我是一個很偽善的人,總喜歡把大義掛在嘴邊,什么舍己為人啥的,要是拉開這個門,我說不定不會死,但是拉開門以后會不會導致屋里的東西暴走我不知道。要是不拉開這個門,我百分之一百會死,而且會死的賊他媽慘!
女學長因為點背陽氣不足和自己心理的原因,著了那個東西的道,更別說我這一直運氣不好,抽根煙都能燙到嘴的人了。
跑還是不跑?短短兩秒鐘之內我作出選擇,想把偽善變成真善,有的人死輕如鴻毛,有的人死重如泰山,我希望學校把我的英勇事跡杜撰在紀念碑上,留給后輩的學妹們進行仰慕。
松開握住門鎖的手,轉過身去,直勾勾的看著此刻和我平行的窗戶,想抽根煙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女學長一動不動和又死了一樣,畢竟她已經死過一次了。
我用記自己噗通噗通心跳聲來記時間,跳到第257下的時候,終于有動靜了!
窗戶前半米的位置,先是出現一道虛影,隨后凝實。怎么評價這個身影凝實以后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