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退下!!!”
齊御鑫聲音如龍,氣勢如虎,翻江倒海,頃刻間便把站在他身前的兩個孤魂野鬼活活吼的魂飛魄散 。
“咣當(dāng)!”
發(fā)出聲響的是我,我成功的被他一嗓子嚇的從單膝變成雙膝著地,不知不覺中狠狠磕個響頭。
牛逼啊牛逼!旭哥到底請來的是什么人物?能把鬼吼死!我的媽,是不是練過獅吼功?叫不叫火云邪神?會不會徒手接子彈?
“天亮,起來,跟我走!”
齊御鑫把令牌收回風(fēng)衣兜,雙手插會兜低頭向前走,群鬼自覺的讓開一條供人行駛的道路,我破馬張飛跑到他身邊,抱著他胳膊和他一起在孤魂野鬼注視下往外走。
如果擬人一點說,齊御鑫的潛臺詞絕對是我就喜歡你想干掉我卻又不敢動手的樣子。
恨的牙癢癢啊,絕妙的美食從眼前消失了。
學(xué)校大門旁邊過人的側(cè)門事先預(yù)備好敞開著,我和齊御鑫走出校園,當(dāng)我再次回頭望的時候,操場上連根毛都沒有,只有陣陣陰風(fēng)吹的我心寒無比。
可能在過一年兩年時間,學(xué)生們青春之中深藏的七宗罪邪念欲望互相攀比摩擦融合在一起,同時被一個孤魂野鬼吸收,孕育出下一個悵鬼。可能是你,可能是我,可能是她。只要心中的躁動不安一天不消失,悵鬼便無處不在,他們便是這個大時代背景下特殊鬼怪產(chǎn)物。終極目標是活下去,重新成為人操控欲望活下去。
想活著,誰不想活著,我如此,胖大姐如此,女學(xué)長亦是如此。不過到最后一切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上車。”
校門口前停一輛黑色桑塔納,這車破破爛爛和古董似的,后備箱沒有蓋,車前兩個大燈的位置是兩個窟窿,車身上下都是灰,和我在老家見到的報廢停車場里面停的轎車一模一樣,我相當(dāng)懷疑這車能不能啟動。
懷疑柜懷疑,齊御鑫拿出鑰匙打開車門自己坐在正駕駛,我趕緊上到副駕駛。
“嗯蹭~”
他插進鑰匙足足起火三四次,發(fā)動機堪堪冒白煙的啟動。我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拉出安全帶想系在身上,這一拽不得了啊!安全帶被我整個拉出來,根本沒有彈力往回縮。無奈的把安全帶放下,實在太尷尬了。
“將就坐吧。”
齊御鑫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的行駛速度保持在四十邁還算安穩(wěn),畢竟大晚上的馬路上沒啥車。
“你這車里能抽煙嗎?”
我看見齊御鑫車里儲存盒里放著一包拆封的玉溪,還有打火機,有些想抽煙的問道。
齊御鑫正襟危坐,雙手死死的把在方向盤上,時刻不在關(guān)注來往的車輛,生怕懟到誰。小眼神兒和我家隔壁二傻子似的,完全沒有剛才的霸氣樣,遲鈍三四秒才回應(yīng)我:“啊?抽吧,沒事。”
“呼~咱倆是要去哪啊?”我禁閉雙眼陶醉的洗食一口煙草,澎湃的尼古丁在我腦海里旋轉(zhuǎn)跳躍,整的我有點上頭有點飄。
齊御鑫往學(xué)院路外的方向開:“回江南,上老魏那一趟,把你送過去。”
“啊?送我過去干啥啊!”
“你這學(xué)是不能上了,太危險,要不是這次我湊巧到江北辦事,順帶手把你救了,要不然你想一想你的后果啥樣?”齊御鑫的大眼睛瞇成一條縫,這個動作和近視眼為了看清東西瞇眼睛特別像。
“我旭哥最近干啥呢?”我沒素質(zhì)的打開窗戶給煙頭逆風(fēng)丟出窗外。
“老魏跟我說,他要整個營生,開個店啥的,要是真開起來,你就去當(dāng)個服務(wù)員啥的,他也能照顧你。你學(xué)校這邊你不用擔(dān)心,等白天我找關(guān)系聯(lián)系你們校領(lǐng)導(dǎo),給你保留學(xué)籍。”
“行,你們安排。”
我又點根煙,心里沒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