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旭哥現實見面以后,我覺得我的運氣和踩狗屎沒啥區別,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再繼續坑我一年啊,明年咱就哈市第二火葬場見吧!
為啥火葬場見面?
參加我的葬禮……
怎么死的?
被魏鴻旭坑死的!
資深小白鼠專業戶的我連罵都懶得罵,指指旭哥鼻子半天沒憋出一個屁來,怕憋出內傷默默道:“那我以后還能繼續修煉這個道術吧?陰氣不會傷到我自己吧!”
“不會,你可以把自己當成一個盛裝各種氣體的礦泉水瓶子大茶缸啥的,通過你把氣釋放出來,利用氣去畫符。”
旭哥走過來拍拍我肚皮:“氣功和百鬼印相互之間不會差生沖突,把心放肚子里吧,老弟兒。”
“行吧,你走吧,我摟二滿哥睡覺了,晚上還得繼續上班呢,你工資啥時候給我發啊。”
我屬實無可奈何,能怎么著啊?打他一頓?打不過……罵他一頓?我永遠忘不了旭哥當年在網上一個人手撕一個討論組的人。
和他斗法?別鬧了,操字符不得讓他給我塞嘴里啊!
“下個月十五號。”旭哥說完走出我臥室。
得了,知道工資那天發就行。
睡覺吧,那天死翹翹就當長眠了,除有些對不起父母養育之恩以外,說實話這個狗操世界沒有什么東西值得我還念的。
三千塊錢也能活下去不是嗎?至少我死以后下到地府可以和一起投胎的鬼吹牛逼。
哥們~我在上面就能見鬼,我跟陰府主要管理人員吹過牛逼,喝過酒,抓過鬼兒。
是吧,一切還好,現在睡覺不會像以前神經衰弱翻來覆去睡不著了。
挺好,挺好。
我的性格和樂天派差很遠,心中充滿失望以后,即使希望再次落空也不會有太大失落。
脫掉衣服后給二滿哥屁股掛的符紙摘下來扔到垃圾桶里,我上床抱二滿哥睡覺。
二滿哥習慣性蹭蹭我。
我揉揉狐貍頭,心中想,以后要是有孩子天天摟孩子睡覺會不會同樣舒服。
可惜啊!那家小姑娘瞎眼能看上我。
一白天一覺睡過去。
晚上七點準時起床,收拾洗漱,今天特意給我頭發梳成中分,眼鏡自打悵鬼那晚上以后我就沒戴過,現在不需要戴了,出事有人護著我。
和旭哥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看我梳頭發梳的跟牛犢子舔過似的吐槽道:“老弟兒,不行我趕明把我做頭型的托尼老師介紹給你吧,你這是啥玩意啊?腦門成精啊!”
我吐掉口中雞肉骨頭抬頭看他一頭青茬的板寸,嘴下毫不留情的反擊:“你可別吹牛逼了,就你這頭型你整六個戒疤,你說你是尼姑都有人信。”
“老弟兒,昨天累不累啊。”
嫂子自打我來的第一天很少出屋,小臉有些憔悴煞白,字里行間說話有些疲憊,像是剛打完幾場惡仗剛回來的浴血戰士。
“不累,嫂子!你老弟兒我現在也會畫符了。”
我打心里把嫂子當成長輩,用穿紙尿褲小孩的語氣和嫂子炫耀。
“老弟兒長大了,等嫂子忙完這陣,給你做好吃的。”
嫂子嘿嘿一笑,完全忽略旭哥要殺人的眼神,吃完飯碗里最后一口米飯,走回自己的臥室繼續忙手中的事。
“看看人家怎么對待老弟的,再看看你個敗家玩意,就知道坑我!”
我吃旭哥做的飯還是咒罵他。
“這話說的,我不跟傻子犟,我媳婦當然好了,吃完你別忘把碗洗了,下去上班吧。”
旭哥食欲不太好,剩大半碗米飯便不吃了,他和嫂子的氣色都不是很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