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膽戰心驚中我拉開門,沒有第一時間沖進去,先選擇掏出一張陽氣符,要是這樣下去我錢包里的符咒沒幾天就得見底。
客廳燈亮著卻詭異得沒有任何聲響,二滿哥先我一步跨過門檻走進房子,我緊隨其后。
進屋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味道,如果要是形容這股味道,那便是一種農村賴漢多少年不收拾一回旱廁的屎臭味加上咸滋滋血腥味其中還擦咋少許臭腳丫子味。
我跟鬼子進村似的貓腰前進,隨時隨地準備攻擊,反觀二滿哥毫無顧忌大步流星走道小姐姐睡覺的臥室門前,手指臥室門說:“古怪就在這里!”
“咕咚。”
我緊張得滿頭大汗,吞下一口口水,腳下怕發出聲響,差不多是腳底板摩擦到臥室門前。
“別怕,開門。”
二滿哥如同老師傅帶領新收徒弟下山歷練一般安慰我。
這道門也是虛掩,冥冥之中似乎有東西在指引我接下來該怎么做。
于是我腦袋一抽抽,抬腳踹到門正中間位置,門立馬被踢開。
“都趴下!不許動!放下人質!”
我雙眼閉合沒勇氣去看屋子里是什么場景,拿符沖對面喊道。
“咝……”
我耳邊聽到有人撕下一塊肉然后放在嘴里不停咀嚼聲音。
接下來我因為好奇睜開雙眼看到一生難以忘記一幕。
老張跪在床靠窗戶那一側。他滿臉全是鮮血,嘴邊還有因為粘稠血液粘上的幾根自然彎曲毛發,雙唇蠕動,腮幫子圓鼓鼓,嚼肌不停運動,聽到動靜以后抬頭看到我和二滿哥,很實在笑一笑,甚至努努嘴想邀請我們一起享受面前的“美食”。
我目光下移看到他吃的“美食”是什么。
小姐姐尸體被四仰八叉放在床上,雙手手腕還有被破碎鐵鏈的手銬。雙腿劈叉劈到最大幅度,身上穿有一件勉強遮體睡衣,她的某個隱私部位正好夠老張低頭碰到。
上半身從頭到肩膀是懸在床外的,尤其是頭,有一絲絲血肉相連,眼睛睜得跟玻璃球似的,老張下嘴導致她尸體微微一顫,便會有鮮血從脖子上口涌出,如果力量用大,下一秒可能會“人頭滾滾”。
房子墻面到處是鮮血,被子沾染鮮血擺在地上,血腥味直沖鼻子,如果用來拍攝恐怖片絕對是最好場地。
“你……”我指著老張啞口無言,惡心得想吐。
老張咽下口中嚼夠的“美食”,老實巴交對我憨癡說道:“來了啊,這一具不夠吃。沒事,我還有!”
“你他媽的……”
我沖上去就要阻止他的動作,二滿哥攔住我遞來一個往下看事情的眼神。
“嘿嘿嘿……”
老張沒有一點驚慌與心虛,笑呵呵推開小姐姐尸體。
“咣當。”
小姐姐尸體被他一推掉在地上,脖子傷口受不了斷裂開來,人頭一邊流著鮮血一邊滾到我和二滿哥腳前。
正好大眼睛看向我倆。
老張彎腰爬服在地面上,從床底空隙里掏出一個藍色特大號手提行禮袋。
行李袋給人很沉重的感覺,老張興致勃勃的拉開行李袋拉鎖,樣子像是一件不得了藝術物品要在世人面前展現。
“接下來,將是一件絕世珍寶,一具更加美麗的尸體。”老張展開行李袋后,站直身姿伸手做出一副請觀眾端詳寶貝的動作,學電視劇里面拍賣場主持人的語氣抑揚頓挫說道。
我和二滿跟從他手勢看去。
行李袋里面放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尸,女尸雙手被手銬在銬與胸前,嘴上貼有黑色封口膠帶,腦門上有一道暗紅色淤血傷疤,脖子處有麻繩嘞出來的痕跡,眼皮嚴絲合縫,單看五官便會覺得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