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坑,跳進去摔一身傷,哭天喊地回來痛罵他,他總是回復你一句,這他媽叫做成長,哭個什么玩意哭。順話茬再給你講講毒雞湯,換誰誰能火氣不大?
估計換一個脾氣不好的,能打過他的,早就一個大耳雷子乎死她了。
旭哥一副奸商的樣子邪笑吹捧我:“挺快啊老弟兒!沒想到你成長的這么快,以后御鑫再有什么活,我就甩給你,掙錢的話咱倆二八分。”
“誰二誰八啊?”我故意挑高音量,分清終點。
旭哥吐出口煙,大拇指和食指掐住煙卷從嘴里拿下來,接著抽出一把椅子,坐在椅子翹二郎腿,屁股只坐一半椅子,脖子往下五厘米的位置靠在椅子背,腦袋栽歪,整出個葛優癱的姿勢,又抽口煙,歪脖子斜嘴要有多裝逼就有多裝逼的說道:“我八,你二。”
“臥槽!我拼命抓鬼,玩命練功,賺的錢憑啥你八啊?!”我瞪眼珠子拍桌子,憤憤不平的對旭哥吼道。
旭哥搖頭晃腦,用手搓揉本來便干凈無比的脖子,賴賴唧唧噘嘴,不用嗓子正經說話:“就這樣你愛干不干啊”
“臥槽,你這樣我就不成跪著要飯的了嗎?”我現在恨不得掐他脖子給他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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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哥看一眼老曹,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你要這么說,在陰司底下抓鬼掙這個錢,真就跟跪著要飯的差不多。就這多少人想要還沒這門路呢。”
“我問你,我為什么要來你這打工!”我喝口熱奶茶勉強平復自己心情,冷靜下來張嘴問道。
旭哥深知我意的搖搖頭,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
我給奶茶杯放到桌子上,就事論事:“我不就是覺得在你這自由,不想在外面廠子打工,當個廠狗嘛。”
旭哥搖搖頭表示不想理解我:“哦~那在我這以后肯定得接御鑫的活,掙錢我八你二。”
我手舞足蹈強行硬氣說出自己心里想說的話:“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已經會抓鬼了,怎么就得在你這接活呢?”
“平常人眼里,你是會抓鬼了,可在人家陰府眼里你就是跪著要飯的。掙錢嘛,不寒磣。”旭哥攤開手解釋其中無奈。
我又拍桌子吹胡子瞪眼:“寒磣,很TM寒磣。”
“你是想自由不當廠狗,練功的同時把死工資掙咯。”魏扒皮終于說到話題的核心問題。
“對!”我重重點頭。
“掙不成!”旭哥果斷否決我。
“掙不成?”我氣的頭腦發蒙,原地轉一圈最后從兜里掏出還裝有幾張怨氣符的錢包拍在桌子,對旭哥厲聲大吼:“這個能不能掙錢?!”
旭哥不緊不慢的看著如同瘋狗的我說道:“能掙,跪著掙。”
“這個能不能掙!”我把自己勤勞的雙手攤開擺在他眼前,紅眼珠子高聲問道。
“你這一沒技術二沒能力,搬磚都夠嗆能掙錢。”旭哥不屑的癟癟嘴,給煙頭扔在地上一腳踩滅。
“這個加這個,能不能掙錢。”我把錢包握在手里,重新將雙手放在他眼前。
老曹這時候小聲插嘴說道:“要不……咱別吵了……讓子彈飛一會?”
“哈哈哈……陪這小子玩一會,敢問這位兄臺,尊姓大名。”大旭大笑三聲,坐直身子對老曹雙手抱拳說道。
老曹同樣抱拳回禮:“不敢當不敢當,鄙人姓曹,名宇德,字桐野。”
“好名字!好名字!”
平常一副文人雅士樣子的旭哥今天居然沒說個所以然來。
“不知兄臺尊姓大名!”
“魏鴻旭!90年代我爸花八百塊錢在起名社給我起的名字。”
“好名字!好名字!”
旭哥和老曹目光激烈對撞,閃爍出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