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丫踩在拿傘大兄弟的腦袋,當場站不穩的摔倒在地,還好酒樽被我脫手甩出去以后是落在蟲卵的身體。
給原本就大的火勢再加一劑猛料,火焰騰飛而起,吞噬蟲卵,如果這要是在現實世界,就算火被滅掉,蟲卵至少也得是個重度燒傷的下場。
迷糊的我眼睛半睜半合,恍惚之間重新打起精神,右手隨意的劃拉,抓住個東西開始借力,萬萬沒想到我一把抓住的是拿傘大兄弟的油紙傘,可惜我渾然不知,只想站起來干死面前的蟲卵,所以狠狠抽出油紙傘,傘頭杵地,半死不活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左手火把,右手油紙傘走向已經倒在地面,凄厲叫嚷,不停有被燒焦的爬蟲尸體脫落的蟲卵。
“操你媽的!就你唄?”我拖著油紙傘,在空手亂一圈,攢足力氣砸在蟲卵腦袋上。
一油紙傘砸的蟲卵瞅我的眼神都變了,原先是對我沒啥太大興趣的眼神,現在恨不得立馬干死我全家。
我瞇眼睛,看蟲卵這個逼樣還在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頓時氣不打一出來。選擇左右開工,右手一傘一傘的砸他,左手給火把戳在他下半身,準備玩個火烤燒雞玩一玩,老子嚯嚯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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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還嘚瑟不得了!?快說一聲,亮爺我錯了,亮爺我今天就繞了你!”我得勢之后接著酒勁想把逼范發揮到極致,叫囂完繼續說道:“爺!我叫你爺!不對不對,是你叫我爺!麻溜的!叫我爺!”
“哼!”
蟲卵的身體已經被火燒沒三分之一,冷哼一聲賊雞兒倔強的選擇閉口不言,士可殺不可辱。
“還裝逼是不?”
我將傘頭輕而易舉扎進他下面的三角區域,完事來回和弄,想給他攪爛 誰讓他瞎禍害小姑娘呢?讓有情人陰陽永隔。
火勢已經燒掉他三分之二的身體,只剩下肩膀和頭顱,我看著他幸災樂禍的侃侃而談:“還等你真身來就你呢啊?你覺得可能嗎?”
等火燒到剩下一個頭顱的時候,他不再裝啞巴,用毒辣的眼神盯著我,兇狠的說道:“我記住你的樣子了,等我真身騰出時間,肯定會找你的,你等著我,可千萬別死了。”
在放下狠話后,蟲卵灰飛煙滅,燒到火沒有東西可以燒自動熄滅為止,我才滿意的拿著油紙傘轉頭去查看喬木和大兄弟的情況。
至于蟲卵要找我報復這件事完全沒放在心上,來能咋滴,奶茶店是我們的地盤,就算我打不過,關門放旭哥跟他鋼,不行讓鑫總也跟他鋼,看他能不能一氣鋼過兩個大神,沒事裝什么大頭逼呢。
“你是誰呀,你和喬木什么關系呀?”我將手中油紙傘歸還給他,仔細觀察一圈他和喬木,他身上的火竟然滅了,一副沒受啥傷害的表情。
此時喬木已經睜開眼睛,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癡迷的看著他,依偎在他懷里顯得是那么自然。而他也習慣性的摟住喬木,找到胸膛最舒服的位置,讓喬木靠住。相比于喬木的神色與眼神,他存在更多的不是愛意,是愧疚與虧欠,甚至還有少許掙扎的抉擇。當手中握住油紙傘就下定決心,要按照自己想的那么做。
我思來想去,翻找記憶,似乎喬木說過,她男朋友便是出車禍被玻璃割破脖子流血過度死的,眼前男子模樣和喬木說的差不多,想到這里,我挺含蓄的問道:“你就是喬木的男朋友吧!你怎么在這兒?”
我不會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