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H市H城區,某小區一棟居民樓里,有一個男子,身穿一身黑色睡衣,枯坐在自己房間里。
這男子很是奇怪,用東北老話說是長得很邪性,長頭發遮住左半邊臉,右半邊臉有一道從眼角到下巴頦的刀疤,無限接近于毀容,眼睛形似鹿眼,瞪的跟燈籠似的,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喪心病狂的感覺。
最引人注意的嘴角,嘴角向外露出一條蝎子尾巴 ,蝎子尾巴的鉤子掙扎不停刺進他的皮膚,他無動于衷任由毒素蔓延,好像這是他每天最大的快樂,等到被刺夠以后,把蝎子尾巴徹底咽進肚子。
“東北……東北……”男子用普通話呢喃,隨后吐出一口夾雜內臟的鮮血。
男子表情痛苦萬分,但是依然在呢喃:“我會去找你的……我會去找你的……”
話音剛落,又是一口血,他站起身來,用自己左手握住自己事先準備的菜刀,把右手放在桌面,將菜刀抵在手指,連續三刀剁掉小拇指,無名指,中指。
十指連心的疼痛在他眼里微乎其微,簡單處理傷口后,把三根手指頭扔進馬桶里,沖水沖掉。
“你可要等著我啊!”男子看著馬桶里消失的手指頭,自言自語說道。
另一邊。
面包車上的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穩定住情緒,擦干眼眶里的眼淚,捏捏鼻子說道:“老哥,他倆不都是因為那個蠱師死的嗎?那個蠱師都殺人了……”
“放心,他會遭天譴的,這個你不用操心。”旭哥看著前方的道路,不在意的回應我。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蟲卵死之前,說他會來找咱們的。”
“哦?這樣啊!那你想不想替小姑娘報仇啊?”旭哥微笑著左打向拐進下一個路口。
我鄭重其事的點頭:“想!”
旭哥透過車鏡看見我的表情,還算滿意的說道:“那你就好好修煉,等人家找上門來,你就干死他!”
“你不說殺人犯法嗎?”我見旭哥如此堅決,心里開始犯慫。
旭哥雙手握緊方向盤,語氣陰險的說道:“嘿嘿嘿……對啊,殺人犯法,那咱就想招,讓他魂飛魄散,灰飛煙滅,有來無回。”
頭一次和旭哥達成共識的我也陰險笑道:“嘿嘿嘿……到時候我不行的話,你得給我托底。”
“妥妥的,到時候肯定給你坑的……不對不對,是給他坑的明明又白白。”旭哥不知道為啥,說完這一句話,一直在壞笑,好像在腦海里已經初步形成計劃,就等著蠱師上門如何具體實施,畢竟數旭哥鬼點子多,坑人從不覺得良心難受,用其他語句比喻的話就是,一天不坑人我渾身難受。
車一路開回奶茶店,旭哥靠路邊停好車,我抱著二滿哥下車拿鑰匙先去開門。等開完鎖,把大門敞開透透氣,現在屋子里面一股肥肉腐爛發臭的味道。
呵,多年鼻炎立馬被熏好了,我連忙給二滿哥放在桌子上。把樓下墩地用的拖布拿出來,用洗衣精來回投濕,一圈又一圈的開始擦地,把今天早上喬木吐水留下的污漬全部擦干凈,累的直冒汗。
拿從前臺抽屜里旭哥之前給我買的空氣清新劑,噴沒大半罐才堪堪遮掩住難聞的氣味。而旭哥大言不慚的等我收拾好一切才邁進屋,指點江山的說道:“收拾的還行,就是太浪費清新劑了,以后別這么亂用了嗷。”
“去,上一邊啦待著去,一天天可能顯著你了。”我用拖布推推他的腳尖,相當不滿意的說道。
旭哥往左邁兩步繞過我,一屁股坐在前臺里面的椅子。反觀嫂子到是要過來幫我忙,我看看她疲倦的眼神,實在不忍心讓她和我一起干活:“嫂子,你去上樓睡覺吧,我自己一個人能收拾。”
“沒事。”嫂子好心的要從我手中搶過拖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