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而產生的心神不寧。
我被她帶動的坐在床面:“嫂子,你快找關系啊!”
“找完了,已經給御鑫發完微信了。”嫂子揮揮手機示意告訴我,她已經找好人了,隨后嫂子不緊不慢放下手機,點著一根床頭柜放的女士香煙,優雅翹起二郎腿,抽完一口香煙才說道:“老弟,你難道想不到大旭被抓走是因為什么事嗎?”
一語點醒夢中人,我瞬間領悟嫂子話里的意思:“喬木?”
“對,今天早上我卜了一卦,那個姑娘已經死了。”嫂子用掐煙的手指向電腦桌上面放的香爐碗。
我順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香爐碗里面插著三顆香,原本應該是等高的三根香,現在是左右兩邊的香等高,唯獨中間的那顆香快燒到頭。
“香燒成這樣的意思是口舌香,七日之內必有人來爭是非,警察來了就已經可以說明一切了,必然是那個小姑娘死了。”嫂子一口煙一口煙抽著,解釋其中奧秘。
我從開始到現在接觸嫂子的次數很少,平時她很少露面,有些神秘,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但是她對我非常好,可能有的時候也會跟旭哥損我兩句,也只限于刀子嘴豆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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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發現她有一種古時候巾幗不讓須眉的霸氣,甚至面對各種事情,要遠比我和旭哥來得穩重,似乎生死陰陽因果在她眼里只是過往云煙,絲毫不會放在心上,風輕云淡的勁頭,會讓人在危難關頭不自覺的選擇依靠她。
這樣有道行有修養有素質的奇女子,不知道是旭哥是咋忽悠到手的,更TM神奇的是嫂子在一般不涉及底線的情況下,都會聽旭哥的。
我看看香又瞅瞅她,想起我上次進局子,同樣是鑫總找關系把我抽出來,但是畢竟這回牽涉的仍是命案,所以我有些擔心的問道:“那咋整啊?”
“死了就說清楚唄,有啥招?等御鑫回消息吧。”嫂子表現的挺無所謂,掐滅香煙后,過三五分鐘看一眼手機,時刻等待鑫總回復她。
我和她在臥室里一直等待,連樓下的門忘了關,終于等到下午一點鐘的時候,鑫總回復消息說已經帶旭哥往回走了。
“走,咱倆下樓等著去。”嫂子迫不及待起身往樓下走,我抱著后來到臥室里等待事情結果的二滿哥跟在她身后。
在一樓又等了一會,等到下午兩點半,鑫總才帶著旭哥從他那輛慘不忍睹的桑塔納下車往店里走。
白天的鑫總跟睜眼瞎差不多,眼睛戴和沒戴沒什么太大區別,是旭哥扶著他走進店里的。
等他倆湊近,我看到旭哥身上多個東西,用胳膊夾著一把油紙傘,這油紙傘便是喬木家里的一把,我一眼就能認出來,畢竟被油紙傘捅過。
“解釋清楚了?”嫂子幫忙扶鑫總,對兩人問道。
鑫總聽聲辯位:“解釋清楚了,那個女孩是自殺,因為在遺書里提到過咱家開的店,官方為了不放掉任何蛛絲馬跡,所以找上來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抽出一把椅子,我們三個人和伺候祖宗似的,把鑫總扶到椅子旁邊坐下。
眼瞅旭哥的樣子和去之前沒啥變化,不像是受過什么嚴刑拷打。
安排好鑫總后,他開始勁勁的吹起牛逼:“我從16歲開始就跟官方打交道,這事能整我身上嗎?我魏老坑的名號是能在道上白來的?”
“你可別cui牛逼了,剛才不挺慫的嗎?你這么牛逼你咋不踢那叔叔兩腳呢?”
我不會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