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來人身高能有一米八幾,穿著打扮普普通通,藍色外套加上一個黑色牛仔褲,劍眉的眉頭會在說話的時候緊皺,鼻直口方,彌勒佛的大耳朵,嘴角上翹像一直保有笑意,從他跨的白色斜挎包里掏出一把打磨好的家用菜刀,菜刀更是沒有特別之處,只是很鋒利,剁菜切肉不在話下。
“多少錢一把?”我禮貌的問道,尋思菜刀是不錯,廚房里旭哥常用的那把菜刀有些鈍,不太貴的話,買下來正好能給旭哥做飯用。
男人憨笑道:“我這把菜刀賒給你。”
“為什要賒給我?”我反問道,這年頭聽說過有人吃飯賒賬,沒聽說過誰賒菜刀啊!
男人挺直腰桿,玄乎的說道:“這刀賒給你,等到你魂歸地府再現陽世,等到你兄離朋散,等你到陽壽不足三個手指頭之數,我就來收回這把菜刀的錢。”
“什么意思?”我剛要起身伸手去接過菜刀,但是聽到他說的這句話,把手縮回來,擺好架勢,不敢輕舉妄動。
到是一旁的二滿哥對我使眼色:“老弟兒,你收著吧。”
“啊?”我摸不著頭腦的下意識選擇相信二滿哥的話,走出前臺接過男子手中的菜刀。
男子仍然保持憨笑的說道:“記住,等你魂歸地府再現陽世,等到你兄離朋散,等到你陽壽不足三個手指頭之數,我就會來收回這把菜刀的錢。”
說完話,男子挎著斜挎包邁著外八字大步,根本不給我任何提問的機會,吆喝這自己來時候的口號走出奶茶店。
等我緩過神來,提著菜刀追出門外,可是大街上早就沒有他的身影,我無奈的對空蕩街道大喊:“大哥!你實在不行,留個微信號唄!what are you 微信!”
“這人咋神神叨叨的呢?”我見沒人回應我,作罷的自言自語提菜刀走回店內,又對知識儲存量相對淵博的二滿哥問道:“這一天沒有生意就算了,咋來個人還神神叨叨的呢?你說他是干啥的啊?賒我一把菜刀就消失了!”
二滿哥雙眼望著門外若有所思的揣摩剛才男人說的幾句話其中含義,特意隱藏事實真相,相對很敷衍的回答我:“你管那么多干啥,給你把菜刀,你接著就得了唄,等他找上門來就把菜刀錢給他。”
“這刀是挺好,老哥切肉以后不用罵罵咧咧的了,就給他吧,反正他扣扣搜搜的連一把菜刀都舍不得買。”我想每天旭哥做晚飯的時候,都會一會一句臟話,玩命拿菜刀剁放在菜板子上的肉,菜刀刀刃全是豁口,使用起來確實相當費勁,主要的一點是嚴重影響我的睡眠質量,誰聽著臟話和菜刀鏗鏗作響能睡好?
二滿哥似笑非笑的嘲諷我:“對對對,你說的對,過年你出圈,也用這把刀殺你了。”
“不惜得搭理你,玩玩就揚沙子!”我給菜刀放到抽屜里,等明天早上交到旭哥手上。
這只能算是今夜一個小插曲,重頭戲在后面呢。
我主要在乎的就是等到半夜,做法情況下能不能把昨天晚上的大兄弟叫來,盤盤道,劃清彼此之間的界限,他走他的修仙道,我守我的奶茶店,別影響我生意一切好說,如若不然,必須干他丫的。
可能是最近練功勤奮的原因,導致我是相當的膨脹,覺得自己一節更比六節強,什么驢馬爛子,宵小鬼怪,不夠我一張陽氣符干的。
我越想越來勁,當場掏出一張陽氣符比劃起來,左一下右一下,好不威風。
“別嘚瑟了,一會嘚瑟大勁兒,你在閃著腰。”二滿哥淡淡的看著我二逼呵呵動作,默默吐槽道。
我威風凜凜,得意揚揚的說道:“不能,你再給我講一次一會陣法咋布,我有點忘了。”
“把好吃的擺上,給雞血混著你的血淋在燒雞和生雞上,在把香插好,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