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我財路,有些得寸進尺吧!”
“你這八寶羅漢,好生厲害,與我敢如此說話?!闭f話的聲音正是昨天那個男生,果不其然我請對了。
既然是談判,那高低得拿出點氣勢來,于是我腦抽的開口道:“蘑菇,你哪路的?什么價?!”
“六丁六甲黃家將,借此寶地修道行?!?
那想能對方對答如流,我低頭沉思一會后道:“官名國號表一表,姓字名誰?”
“姓黃,名金寶?!?
喲呵,這就把名字告訴我了啊,挺好忽悠?。?
我乘勝追擊:“你這多少不攢兒亮,黃點清,以后別來了,你不惹我,我不招你,咱們各自悶聲發財?!?
“我一沒傷到六路滿漢,二沒帶來災橫,你這八寶羅漢為何阻撓我?”
臥槽!他說話啥意思,我咋有點聽不明白呢,以前沒事上網記在腦袋里的專業黑話很是不夠用,索性低頭用普通話質問:“那些鬼真的死有余辜嗎?我家店里的老主顧,魂飛魄散在你手里至少四五個,他們可曾做過什么壞事?”
“你這八寶羅漢,喚我前來,你這一沒草卷二沒哈拉氣,更沒有問我規格禮法,整四個鳳凰腿讓我給你開個臉,你是把兩半子當出氣筒,沒事放氣玩,今日我要不打馬回山,你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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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他這激動的語氣,便知道今天這事兒肯定是不能善了,抬起頭選擇與其對視:“那咱倆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我在虎頭山修道行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尿尿和泥玩呢!”
我抬頭終于看清他長什么樣子,歲數約莫有二十浪蕩歲,戴個古銅色方框眼睛,臉蛋微微有些橫肉,到是長相很慈眉善目,眉宇之間似有受過高等教育的傲氣,此刻和我一樣蹲著,即使是蹲著,兩只手掌依然握在膝蓋上,表情沉重,并且因為我說的話被激怒,所以有劇烈的喘息聲,跟上廁所便秘拉不出來一樣一樣的。
可與眾不同的是,他背后趴著一個“人”,身材能有一米五,雙腿當啷在半空。
這人牙尖嘴利,枯瘦的臉蛋顯得極是尖酸刻薄,橢圓形的眼睛炯炯有神,泛著奸詐的靈光,趴在這男人背上,操控著男人一舉一動。
如果說我剛才是和男子在談判,不如說是我和他在談判,所有的話出自他,只不過是借用男人的身體說出來,而男人原本的魂魄被壓迫的只能在體內屈居一隅,不能動彈,被壓迫死死的。
“最后在問你一句,你散不散身?”
我在他的注視下,大膽果斷的掏出錢包,劍指掐好一張陽氣符對準他,威脅的問道。
“不散,你能咋滴?”
男子和他背后的“人”同時開口,聽此時口音更像老一輩東北人的口音,大碴子味和頓音非常重。
“我能咋滴?我能干你!”
我不會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