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相當不滿意二滿哥的行為,恥與二滿哥為伍:“瞅你這慫樣。”
“切,你愛咋說咋說,那是我二叔,我是不可能罵我二叔滴,你是不會費心滴,我是不會被你忽悠瘸滴。”二滿哥重新從桌子底下抬出腦袋。
旭哥想繼續嘲諷他,但是這個時候,一道清風撫過旭哥的臉頰,旭哥感覺到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但是下意識先看嫂子一眼,見嫂子臉色凝重,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窗外,旭哥索性順嫂子目光看去。
門外站著一個身高一米八的男人,他今天沒有穿著以往的黑色帽衫,而是搭配一套休閑服,戴個白色的旅游帽,帽檐下拉,遮住眼睛,雙手插在上衣兜里,左腳腳尖沖里,右腳右腳沖外,背后掛著一個“人”。
等旭哥和嫂子的注意全放在他那之后,他才左腳畫圈右腳踢,頗似腦血栓患者的往店里走。
我跟眼瞎似的,第一時間沒注意到他,傻呆呆的對嫂子說道:“嫂子,你家仙家平時不在家嗎?”
“對,他們平時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只留下幾個沒事的在堂口上,有香客應急用,等真出大事的時候,躥堂報馬,會挨個去他們山頭喊他們。”嫂子目不斜視,嘴上淡定的回答我問題。
我終于意識到嫂子二人奇怪的地方,轉頭向店門瞅去,也看到來的人是白天的金石炎,還有他背后背的“人”,就是前幾天晚上揍完我,圈踢二滿哥的那位。
“老弟,坐穩。”嫂子拍拍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掌,安慰我別激動別害怕。
我攥緊拳頭,不知是害怕還是憤怒,身體不受控制的抖,被嫂子一排,到是安穩不少,咬牙穩定情緒,畢竟我硬鋼,鋼不過他。
金石炎費勁巴力的走到我們面前,二滿哥懂事的跳下椅子,跑到我的懷里,給他空出一個位置,他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直接坐到椅子。
“來了?”嫂子對坐在椅子的金石炎,語氣算是溫和的打招呼。
金石炎點點頭沒有多嘴說話,眼神四處張望,面對旭哥和嫂子,可沒有了面對我時候的淡定。
嫂子嫵媚一笑,正坐主位的她,把事先倒好酒的分酒器往前移了不到1厘米,語氣算是禮貌的說道:“按理來說,老仙家來了,咱應該七里接,八里迎,十里一里一橋庭,但是咱現在條件簡陋,沒有準備那些面子上的功夫,這有三杯白梁細水,老仙家您要是想跟咱繼續拉扯下去,您就和我對飲一杯,您要是跟咱拉扯不下去,咱今天就有碗砸碗,有杯摔杯,拉旗桿搖旗子,大干一場,手底下見真章。”
現在嫂子給我的感覺,完全就是沒有要談的意思,巴不得他把桌子上的酒杯摔了,直接干,省得多浪費口舌。
然而劇情沒有像我想的那樣走,金石炎對嫂子點點頭,提起一個分酒器,把能有二兩,度數高到五十五度的白酒直接咽下肚,喝干凈后,把分酒器拍到桌子上。
在我觀察下發現,金石炎的臉紅了,只是普遍的身體反應,真正白酒的精華被背后的“人”吸走,喝得這背后的“人”眉開眼笑,沒有了之前那股深仇大恨的勁。
以前某個夜晚,二滿哥給我科普過這方面的知識,其實胡三太爺,也就是野仙界的老大哥,定下過規矩,說凡是出門在外辦事的仙家,不能碰酒!
但是壓不住有的仙家嘴饞,好這口啊!
只要不喝的伶仃大醉,辦完事找不到回山頭的路,別醉生夢死扎那個草垛里睡著咯,就沒啥人管。
而且用什么規格禮法,實際上是根據自家第馬身體習性來看的,比如說,第馬不會抽煙,那仙家就不會要煙抽。第馬不會喝酒,那仙家就不會主動喝酒。
第馬,不抽煙不喝酒怎么辦?
仙家自然是有辦法的,喝口水歇歇腳總行了吧,所以清茶大碗幾乎都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