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活著腳后跟,有驅邪避災的作用。
老向家養豬,應該說是勉強養活一頭豬,過年的時候,想靠把這豬殺了換錢,添置兩件新衣服,或者家具,再或者給孩子吃頓好的。
狠不下心殺豬,那就靠近豬,讓豬氣和活豬的豬驚骨來鎮壓自己小兒子得的怪病。
金瞎子看不見此刻老向小兒子的慘狀,雙手被麻繩捆到一起,栓在一旁的欄桿,嘴里面塞著一條毛巾,防止他咬舌自盡,雙腿沒用控制住,等進來人開始亂踹身邊正在吃豬食,吃的賊雞兒開心的老母豬。
嘴里時不時爆發出兩聲沉悶的低吼,像是在訴說難以忍受的苦痛,折磨的他面目全非,肝腸寸斷。
“哼哼哼~”老母書哼叫兩聲,往后撤撤,不太想理眼前的瘋子,心中想道:老娘也是個雜食動物好不好,要不是有吃的,餓不著,否則我第一個把你吃了。
金瞎子用手拍拍頗具靈性的老母豬后丘肉,老母豬拱弛拱弛,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最靠豬圈門的角落,念念不忘的盯著豬食,不再動彈。
“令郎的事情,我也是略有耳聞,且帶我仔細聽其中冤情。”金瞎子摘下自己寶貴的面包,戀戀不舍的聽聲辨位,上前兩步,找準位置,精確的一下子,將棉帽扣在老向小兒子的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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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按住棉帽,左手掐出一個不知道是那門那派的手印,正氣十足的開口念道:“鬼來有座山,人走有把鎖,鬼來人不走,人走鬼不來。”
左手手印正反翻轉兩下,手心沖下,拍在老向小兒子的頭頂,接著金瞎子彎腰,把耳朵隔著棉帽湊到老向小兒子嘴邊,耳朵會輕微抖動。
他保持奇怪的姿勢,細心聆聽,時不時回應兩句:“嗯嗯,好,我知道了,你別在這樣了,都散了吧,我一會就去,把這事辦了。”
等金瞎子抬頭,把棉帽重新歪戴在自己頭頂后,老向小兒子安然的昏睡過去,也不瞎折騰了。
“金瞎……金先生,怎么樣了?”老向剛習慣性的說出金瞎子這個外號,又感覺不是太合適,所以把當地用來稱呼會驅邪抓鬼人的稱號說出來。
金瞎子摘下墨鏡,露出睜的特別圓,卻看不到一點東西,古井無波的雙眼,緊皺眉頭沉思道:“自打咱這的山神走了,咱這就不算太平了,令郎去游泳的水庫里,有水鬼,只是之前山神在的時候,不敢出來瞎嘚瑟,這現在老虎不在山,猴子稱霸王,加上山里現在的兩個預備山神,只顧修煉,不管世事,所以他開始殺人了。”
“山神啥時候走的啊?我們供奉他這么多年,他咋就走了呢?真是白眼狼!”老向看著自己兒子現在的模樣,開始滿嘴胡咧咧,埋怨起之前起早貪黑保護他們的胡仙來了。
金瞎子嘴角在老向觀察不到的角度微微一顫:“別瞎說話,沒人家山神,你們說不定都得死多少人了。”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老向方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對著空氣道歉。
金瞎子把眼睛重新戴好:“那個河在哪?”
“隔壁小王村。”老向一邊給自己兒子松綁一邊回答金瞎子的問題,隨后問道:“接下來咋辦啊?我兒子能不能好啊?”
金瞎子思考一下,挺有氣勢的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
我不會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