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變態!”
我肩抗靈傘罵罵咧咧的回頭看向小姑娘:“你沒事吧?大半夜離家出走啥???趕緊回家,這年頭誰是壞人,你這個年齡都看不出來,一天天的,就知道讓家長瞎操心?!?
“天亮……你……”老王大哥見我如此粗魯,沒有好言相勸,反而急頭白臉磕磣他外甥女,這下心急了。
老王大哥說話只有我和二滿哥能聽到,我沒有搭理他,大搖大擺的繼續指責:“你媽生你,是讓你出來氣她的啊?我要是你爸,幾個大耳雷子絕對給你扇懵逼咯,你看看你這妝化的,你還是初中生不?你跟那街邊大道上站著的那啥,有啥區別?”
“哥……”小姑娘瞪大眼睛,手指指向江水中撲騰起來的浪花,根本沒聽進去我說啥。
我回頭瞅了一眼浪花,又背對江水急頭白臉的以長者身份怒罵:“你叫他哥?。磕阒浪降资歉缮兜牟话??不知道人販子現在都玩這一套嗎?”
“wdnmd!老弟兒!情況不對!”二滿哥站在離我三米遠的位置,他看到了剛才被我一腳踹進松花江的人,已經從岸邊不深的江水中站起來了,并且摘下背后的長劍。
“嗯?有啥不對的?”
我同時察覺到背后發涼,但是依舊保持著在異性面前裝逼的心思,吊兒郎當的向后看去。
“去你媽的!”
男人憤怒憋屈的大吼一聲,與我之前踹他一樣的動作,抬起大長腿踹在我的屁股蛋。
“哎呦臥槽?!”我被踹了一個趔趄,狗吃泥的姿勢,臉先著地的摔倒。
男人是典型東北大漢的體格,身高180+,體重至少150斤,孔武有力。
而且說話剛才罵人時候的口音,不像H市的本地人,口音里的東北味稍微偏重,話稍的挑音又不像錦州的疑問句式,偏向沈市的口音。
網上不也常說嘛,一耳朵能聽出來東北口音的是遼省人,一耳朵聽不出來東北口音還說自己是東北人的是龍江省的人,中間夾著的吉省人。這句話并不全對,只是龍江省人口音相對來說比較輕。
我吃了一個虧,況且因為王易明的事情,心中偏激盲目生長出一種對未成年人的保護欲,導致我有些不分是非黑白,單手杵地,咬牙一個步子蹦起來。
調整方向,與男人面對面。
男人吹著江風沒有打哆嗦,衣服往下滴水,從容的從江里走出來,木劍分三次點到我,二滿哥,老王大哥:“養鬼,養妖,你也一身陰不陰,陽不陽的氣息。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臥槽?這也是個修道的嗎?
我氣勢不弱的舉起靈傘,用傘尖指著他:“那你又是什么人?一個修道的,居然要對一個小姑娘動手!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奉家父之令,前來h市協助龍江省陽司,你呢?”男人無視我的挑釁,很是淡定識大體,率先報出自己的身份。
我聽到陽司二字就懵逼了:“臥槽?你認識鑫總?!哎呦臥槽!打錯了,打錯了。咱是一伙的??!”
“啊?你認識御鑫?”男人也找不到頭腦的問道。
我瘋狂點頭,順便掏出最能表面身份的天師令:“對對對!我認識,我倆關系還挺好呢!你看這個!”
“臥槽?真是道友?”男人認出了天師令,也知道天師令所代表的是什么。
我尷尬的往前走兩步,伸出手要和他主動握手:“道友,對不起,這兩天抓鬼抓的有點魔怔了,沒分出你是好人壞人,真對不起!”
“沒事沒事?!?
男人心胸寬廣,和我握手,可是瞅二滿哥和老王大哥的眼神依舊沒有變:“那他倆是嘎哈的啊?”
我松開手,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往一邊走著,低頭小聲解釋其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