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頭好痛,下次再也不喝這么多酒了,太難受。”
田陽從一張單人床上坐了起來,一邊揉著腦袋一邊說道。
宿醉之后的田陽,和往常一樣正準備起身,穿上拖鞋去衛生間洗漱一下,至于周邊的環境就直接叫田陽給無視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田陽腳剛沾到地板,就感覺腳下干干巴巴,麻麻嘞嘞的,一點都不圓潤,哪里像他還遷房里面,臥室新鋪的木地板,那么光華,踩著那么舒服。
感覺不對的田陽趕緊睜開眼睛,這個時候的田陽,還以為是他昨天喝斷片了,跑到外面在大街睡了一夜。
要知道田陽現在可是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的,要是真的在外面的話,那人可就丟大了。
于是田陽就趕緊睜開了眼睛,看看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可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好像想錯了。只見入眼的是先是一個房梁都直接可以看見的毛坯房。
而且田陽發現他這個時候正坐在這個房間唯一的床上,光著的腳下踩著,滿是灰塵還沒有鋪任何東西坑洼不平的水泥地面,四周的墻壁也都是空彤彤的墻面,甚至于蓋房子的時候,用的窯磚都清晰可見,至于刮膩子刷大白的那是更不可能的事了。
屋頂的房梁上面,一顆顆起到支持作用的龍骨,還都裸露在外面,一棵只鏈接著一個破節能燈泡的電線從房頂垂了下來,至于亮還是不亮,只有田陽按下在墻上的開關才能知道了。
房間的角落里面放著一個破立柜,并且邊上堆著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
田陽對于他現在的環境那是一臉的懵逼,畢竟連個活人也沒有,田陽都不知道他就是宿醉一場而已,現在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于是田陽就開始回想,昨天他到底干了什么,為什么現在醒來以后,會在這個相對而言完全陌生的環境里。
田陽記得昨天他明明是趁著還遷房下來的機會,就把幾個平時玩的特別好的兄弟叫到了一起,準備好好喝一頓而已啊。
不過田陽想到可能是因為房子的事情,他特別開心,所以喝酒的時候,就沒有控制直接就來了一個三中全會,那叫一個刺激。
甚是他們本來還說好的去唱歌的,都因為喝的有點太多了,最后都沒通過家里的同意,就都回家了。至于田陽對于之后的事請,那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雖然田陽以前也不是沒有喝斷片的時候,但是這次田陽突然有點害怕了起來。
畢竟不管是誰,睡醒了以后,發現他處于,這么個陌生的環境,沒有誰是不會害怕的。
田陽在想著他到底干了什么的時候,也順便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發現沒有什么明顯的傷痕以后,田陽也是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田陽聽到,有個聲音喊到“田陽,干嘛呢,怎么還不下樓吃飯,我一會還要去上班,你快點下來,要不然一會兒的話,就你自己收拾了。”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田陽想都沒想下意識的就回道“好的,媽,我這就來。”
剛說完,田陽自己不由得一愣,等等,什么情況,我不是沒和我媽一起住了嗎,再說我放假時候有睡懶覺的毛病,老媽也是知道的啊,好多年都沒喊他了,這時候怎么突然喊他起床了。
而且老媽都退休好多年了,怎么還要上班,想到這田陽連忙準備穿上衣服,準備過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可是衣服穿到一半的時候,田陽就愣住了,他看著年輕的身體,這哪里像是一個已經三十多歲油膩大叔。
田陽好像想起了什么,也不管他那根本沒穿的上衣,直接往廁所跑去。
田陽看著對面洗手臺上面鏡子中年輕的臉,直接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嘶”,真疼,那這是真的了,可是看著鏡中那個自己那張十七八歲的臉,上半身隱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