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老劉也是白蟒救的,那家伙也挺兇,一頭把黃色巨蟒撞開,直接纏上去,后來就看不見了。”
聽了姨丈輕聲細語,甘一凡心里舒服許多,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白蟒不會傷害姨丈。
這時幾位同學過來,姨丈到一邊跟幾位釣友說話,王有為忽然湊到耳邊說:“其實你是變異人對不對?”
甘一凡看看他,又看看身旁幾位同學,輕笑道:“我就是水性比較好。”
“噓……”一通噓聲。
韓建業捶了他胳膊一下,“別裝了你,我們私底下議論過,一致認為你就是變異人。”
甘一凡不說話。
陳文吉說:“一個春節過去,國內網絡雖然沒有變異人視頻傳出,但變異人消息哪里都是,你是變異人我們一點都不奇怪,要不然就大羅非那個頭,你徒手能抓呀,騙鬼吧你。”
甘一凡拍了拍別在后腰的黑刃,“我用刀。”
又是一通噓聲,任冬梅說:“編,繼續編,去年喝醉那次,你根本沒用刀,大羅非扔上船活蹦亂跳,是老倔叔敲了幾棒子才打暈。你承認了吧,我們就是好奇想知道。”
“行啊。”甘一凡說,“想知道答案可以,回頭把我灌醉告訴你們。”
這句話一說,幾人都樂了,去年那次幾瓶啤酒甘一凡嘧啶大醉,就那酒量,這里邊最差的薛梅都比他強。
幾人只以為他變向承認,沒有繼續圍著他,都說等他捉完魚回來,灌到他懷疑人生。
甘一凡也在笑,一口干掉半瓶二鍋頭,繼續笑。
……
……
顯然甘一凡之前白擔心了,變種羅非魚是憨的,有危險它們會躲開,但危險過去,它們傻不愣登的回來了。
就剛才給徐明亮幾人找回漁具的時候,幾條胖乎乎的大羅非遠遠游了回來,只是當時甘一凡已經比較累,沒有對它們下手而已。
喝了半瓶二鍋頭,老倔叔大把窩料往湖里倒,算算時間差不多,體力也恢復過來,不再耽擱,下水捉魚。
如今捉大羅非對他來講真不算難,如果不是擔心賣相太差,他能一刀一條,盡管沒有在水下用大羅非練刀,卻也只用去不長時間捕殺三條大羅非。魚扔上船,人也跟著上船。
漁船往回開,船上眾人吃著喝著,氣氛相當不錯。
等到船靠岸,還能從船上走下來的人只剩下甘一凡和開船的老倔頭。其他人,包括徐明亮和他的三位釣友,全都因為湊趣灌甘一凡,結果全喝趴下了。
酒對于甘一凡來說已經不再是酒,而是能量補充劑,越喝體內離火越充盈,人也越精神,誰還能把他給喝倒啊?
折騰好幾趟,把人都送到甘家保飯店二樓休息。他也不想管姨丈了,多要個四人間,全給扔床上去。
從飯店出來,甘一凡把車開到家門口,人沒回家,直接上島。
他隱隱有個猜測,這會兒白蟒說不定會在島上。
他的判斷是對的,白蟒在島上,不僅白蟒在,黃金蟒也在。
當他走到日常練功的那個小湖時,白蟒從湖里探頭,游上來,繞著他轉了兩圈,蟒軀立起,蟒首垂下,一連點了幾下。
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懇求。
甘一凡能明白它的意思,問:“那條蟒蛇呢?”
白蟒往巖石后方游去,窸窸窣窣響聲中,黃金蟒從巖石后一棵大樹上繞下來,沒什么精神頭,卻警惕著甘一凡。
甘一凡悶不吭聲上前去,忽然飛起一腳直把黃金蟒踹躺,縱身過去,黑刃在手,連著刀鞘狠狠抽打。
甘一凡不是善男信女,盡管他對徐明亮好感缺缺,可徐明亮卻是他在乎的小姨丈夫,表妹父親,他不可能見到黃金蟒不出手,沒有拔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