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蟒再度趴下,甘一凡暫時不管它,收了刀,取出竹筒,到了半杯泉水給白蟒,說:“你知道島上山雞野兔被我捉走太多,狼群食物短缺,你告訴它,留在島上短期之內不許捕捉山雞野兔,你可以從湖里帶食物給它,也可以把老倔叔給你準備的食物讓給它,你自己安排。”
說著話,竹筒放在巖石一側,不遠處插上刀鞘,接著道:“竹筒內有泉水,選擇留在島上可以給它,助它快速適應島上環境。我現在修煉,修煉完我要明確答復。留在島上到竹筒這邊,不想留在島上到刀鞘那邊。”
“唰!唰!唰!”一連三刀,離火焚燒巖石久久方熄,甘一凡斜瞥了眼黃金蟒,警告意味十足。
此刻他體內離火充盈,這三刀每一刀斬出離火都超過一米距離,熾熱高溫,白蟒退避,躲到巖石背后去了。
以刀為筆,懸空寫下一串串文字,一次兩次三四次,每一次都是寫到最后一筆,卻沒能落下。
不過甘一凡已能明顯感覺到——快了。
距離一氣呵成劈出第二刀,越來越近。
專心做一件事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兩個小時轉眼在修煉中過去,回頭,刀鞘那邊沒有,黃金蟒蜷在竹筒旁。
一點不覺意外,如果話說到這個份上,黃金蟒還選擇離島,甘一凡不在乎把它送給寧曦晨。
晚上跟同學一起吃的飯,姨丈他們下午就走了,四人手機全泡水,早早回市里修手機去了。晚飯的時候打來電話,說手機修好了,正在別墅吃飯,問甘一凡明天什么時候回去,甘一凡還沒回答,對面換成小姨,讓他別管姨丈,該忙什么忙什么。
這通電話有點古怪,姨丈好像有話想跟他說,但小姨沒讓。
不過也沒多想,飯桌上幾個同學又開始聊起變異人話題,倒是沒人再追問他,只不過看他的目光都比較哀怨,特別是見他拿烈酒當水喝的時候。
吃完飯,幾個同學往回走,他們都知道甘一凡周末回甘家莊事多,明天也沒法陪他們玩,自個回市里找樂子去。來的時候就陳文吉開了輛車,其他人都是坐他的大皮卡過來,現在走,一輛車坐不下,甘一凡直接把他的車給王有為開回學校去。
晚上的時間甘一凡哪也沒去,就在家里看書,主要看毒經。
毒經與醫術有共通之處,但施毒其實比救人更難,他現在對于醫術方面只能說是略懂,還處在甄別草藥階段,對于治病救人……好吧,他壓根沒有治病救人的概念,學中醫更多是為了解人體經絡穴位等等,為修煉道術服務的。
所以相對更難懂的毒經,興許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仔細研究,比如癢藥,還比如甘厚斌之死,但顯然研制癢藥容易,照著毒方配比調制即可,可甘厚斌中毒事件,絕不是配置一副毒方那么簡單。
就所知情況,二爺只是從路邊走過,那個時候有風……
以甘一凡見解,只能想到借助風力施毒。
上午施毒,下午甘厚斌才回來,其中相隔四五小時……
其他人沒事,只有甘厚斌中毒……
翻看毒經,腦子里思考,結果越思考越糊涂,最后“太復雜了!”合上毒經。
這就不是現階段他能接觸到的領域,施毒是門技術活,天時地利人為因素缺一不可,他現在連甘厚斌如何中的毒都搞不明白,就不用說中了什么毒。
二爺也是太為難他了!結果搞到他頭暈腦脹,愣是寫了半天字才把注意力集中起來,直到深夜十二點多才開始修煉離火術。
沒睡幾個小時,天還沒亮起來修煉,等到山上人聲吵雜起來,回到書房繼續練字。第二招刀法十多個字滾瓜爛熟,卻還沒有領悟其中刀法,換個思路,先把后邊蘊藏刀法的文字臨摹記憶再說。
今天是白蟒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