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都以為各個城市的行動組各不統(tǒng)屬，直接對總局負責。甚至就因為聽了他們交談才知道，原來江寧行動組是甘寧行動組上級單位。

不過也僅限于此了，至于誰需要向誰匯報，他哪里知道這些，也理解不了這幾位江寧行動組成員話里話外的怨氣。

飯菜上來，他埋頭吃飯，偶爾聽見他們說起總局打算搞一次大比武，這個話題他挺感興趣，但那幾人卻沒多說，轉(zhuǎn)到另一個話題，說的卻是高考翅膀考生的事，好像莫濤對這個考生非常感興趣。

幾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軍人速度吃完飯，開車走了。

甘一凡這才把頭抬起來，結(jié)賬出門，想了想，給趙熊烈打去電話。

對于天空的向往，甘一凡估計要比絕大多數(shù)人強烈，因為他經(jīng)常坐在怪獸后背穿云鉆霧，他做夢都想有一天能通過自己的努力翱翔空中，就像寧北枳那樣。

翅膀男生是他發(fā)現(xiàn)，趙熊烈極為看重，并且已經(jīng)定下分到他們?nèi)M。他不知道莫濤會用什么手段挖走翅膀男生，他覺得有必要提醒趙熊烈。

趙熊烈聽說這事，就他那暴脾氣，直接在電話里罵開了，給莫濤好一通罵。

沒過多久又打電話過來說：“你明天下午回組里一趟。”

甘一凡不愿去基地，卻聽趙熊烈接著說：“你必須來。莫濤那家伙鬼心眼多著呢，沒少從我們行動組挖人。陳指導(dǎo)說了，只有你在，他才不好意思開口要人。”

甘一凡這會兒明白過來，剛才聽他們說莫濤欠一個人人情，這個人原來就是自己。